“心有靈犀一點通!”方起歌並不肯正面答覆。
“騙人!”她表示不信。
“好吧,其實我派人在跟蹤你,所以知道你有難,特地飛身前來拯救。感動嗎?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許。”夜色下,他一手攬了她站在原地,神色曖昧得靠近。
兩人近的呼吸可聞,樂意卻突然扭過頭去打了個噴嚏,方起歌單手扶額,抑制不住的大笑起來。
提議走路回家的樂意最後因為高跟鞋腳痛,死活不肯再走,逼著方起歌將自己背了起來。
“你這是變相家暴!”方起歌扭頭朝背上的人抱怨。
樂意雙手攬緊他,湊上去咬他的耳朵,“你說什麼?”
“我說你重!”他沒好氣道。
“哪裡有?!”體重和年齡,是女人的兩大軟肋。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得拌了兩句嘴,肩上的人突然沒了聲響,聽著她綿長的呼吸聲,他想起很久前顧靖在耳邊吵鬧的話:方起歌,你就這樣揹我一輩子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那時候,他一直都沒有回答,太過年輕的歲月,輕狂的少年不屑這樣得天長地久。現在,穿過漠漠光陰,背上的女子卻讓他心甘情願的啟口,“就這樣,揹你一輩子,好不好?”
裝睡的某人紅了臉,卻不敢輕易動彈,只暗自用力抓緊了他的衣襟。
第二天,在報紙社會版的角落登了一則不起眼的小新聞。
某男子訂婚宴上悔婚逃離現場,留下未婚妻黯然落淚。
方起歌捏著報紙,似笑非笑得望向滿面春風的關旭,“你家太祖居然肯讓這事情見報。”
雖然報紙上並未配圖也沒指名道姓,但是一望就知道是昨夜的事。
關旭扯了嘴角想笑,卻不慎牽動了傷口,痛的嘶聲,“哎呦,我家太祖不肯的。但是這家媒體的一個小姑娘拼命求著要個獨家,你也曉得,我家女丁單薄,太祖大人經不得小姑娘求,就允許以這形式出來了。”
“當真是大獨家,毒的都不知道何人何事!”方起歌放下手中報紙,雙手抱胸湊近他,“嘖嘖,太祖這次下手真狠。”
“行了,為了小夢,這些小傷算什麼!”關旭一揮手,續而眉頭微皺,“就是有些對不起屈可可。”
方起歌贊同的點頭,還未開口,門外突然傳來吵雜聲,“方太太,方先生在開會,你不能進去!”
兩人還未有所反應,大門已經被樂意一把推開,身邊站著方起歌的兩個助理和辦公室秘書,幾個人並不敢靠近,只是虛虛擋在前方,滿臉的謹慎。
“關旭!”推開面前的人,樂意怒目盯著坐在沙發上一臉驚懼的男子。
“你們,先出去吧!”關旭有些難堪得扶額。
幾人依次退出,房門被體貼的閉合。
“你這個狼心狗肺玩弄少女始亂終棄不知廉恥有礙風化缺醫少藥的混蛋為什麼這麼對屈可可?”被她連珠炮一般的語速噎住,關旭徹底石化。
“樂意,他……”方起歌想解釋,但是被她冷冷望了一眼,即刻收聲縮在了一邊。
“一丘之貉!”說完,她繼續緊盯關旭,“你說,昨晚為什麼最後悔婚,很好玩嗎?她以後怎麼在父母親朋前做人?你知不知道屈可可為了你付出多少,認識她這麼久,我從沒見她對哪件事哪個人這麼上心。是,你女人眾多,不在乎她一個,喜歡就玩玩,不喜歡就扔掉,不用負責,不想擔當。所以你就這樣隨意踐踏她。”
方起歌到底還是站了出來,解釋道:“樂意,不是這樣的,關旭和屈可可的問題,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簡單。你什麼都不清楚,不該一徑認為是他對不起她。”
“我不清楚?!我確實不清楚你們男人為何都是這樣?”樂意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