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著,人已飄然躍下。
一個又矮又肥的肉團,人不到四尺半高,但有百來斤重,一身金衣熠熠,手中拄了一根鐵柺。
唐甜忽然明白門外那些人為什麼不走了。
因為他們的頭頭在這裡。
他們的憑藉還在。
這時茶店外又走進來一個人。
一個背上掛了搖鼓,呼呼作響,帶油紙傘的書生。
他彷彿是路過鑽進來看熱鬧的,但當三四個“神秘人物”皺著眉頭要把他摔出去的當兒,那三四個人都莫名其妙的被扔了出去。
這之後就役人再敢動這個作風憨憨的書主了。
狂逼威比那文士矮一個頭,但至少粗肥三倍有餘。
但他手裡的柺杖,卻比文士還長上一倍。
他笑著問:“你就這樣走了?”
文士談談地道:“我沒錢替他們買棺材。”
“哦。”狂逼威笑笑道:“你殺了我兩個得力助手,就這樣便溜之大吉了?”
文士道:“不必相送”。
汪逼威拎了拎他的鐵柺杖,那柺杖合兩人高度,純鐵打造,兒臂粗,在他左手拎來,就像拎起一支鵝毛也似的。
“也好,至少你要賜告名號,好讓老夫向下屬的家人交代。”
文士道:“我在江湖上,沒字沒號,說了,你也不知道。”
“這樣吧。”汪逼威也表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