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只毛筆幫我面前的美女化妝,給她修個柳葉眉,改個櫻桃小口,眼睫毛再長點,再翹點,再密點,臉再紅一點。笑容再甜一點,人再高一點,這個高一點不好畫呀,琢磨琢磨……換個髮型也許看著高一點,疏個天線頭……
待我畫完,他還在我背上趴著。
“醜謙,你該走了。”
“恩。”
“我親你一下,你走吧。”給你點好處,你可要聽話。
“好。”我轉身親他一下,“走吧。”
“這麼簡單。”醜謙茫然的望著我,問的有點委屈。
“能有多複雜。”這人腦子短路。
“我回親你。”
好,不反對,當餐後甜點。
醜謙的唇涼涼的,嚐起來就像飲茶,開始苦澀,實如甘露。
他攬著我的肩,我自然也不能吃虧,抱著他的腰,佐死你……
“小逸……”
別叫的太煽情,目前沒需要。給你吻已經很客氣了。
“十一!十一!十一,你在家嗎?”
子墨?他來幹嘛?我推推醜謙。
醜謙沒有放開我的打算,吻還逐漸深入。
有完沒完了,點心不能吃多,偷腥不能偷情。
咬緊牙關踩他一腳,趁空從他胳膊下鑽出來,趕緊去幫子墨開門。
男人永遠沒有滿足,也不需要滿足。
我開啟門,即便不生氣也要裝裝樣子:“幹嘛!”顯示一下我不是好欺負的。
“彭大人找司空。”
找他?不是找我?--哐!--我關上門。不找我,就不找我。繼續生你的氣。
“十一,開門。”
不。
“十一,彭大人找司空是邊關急報。”我不急,亡國也無所謂。“無所謂誰會愛上誰,我無所謂,反正無所謂。”
醜謙道:“我去看看。”他開啟門。沉默淡然,煢煢如惜。
切!做戲。
醜謙離開。子墨進來。來吧。一個和兩沒區別。
“你在幹嘛。”
“賞美。”地上那麼多呢。
子墨皺眉,他天天都在皺眉:“我幫你收起來。”
我點點頭,坐椅子上扣指甲。收了我好換美男。醜謙在我沒敢擺。子墨整理我的房間。畫紙被他按官員的不同等級分開。他到底還是選擇往上爬,爬上去能怎樣,徒曾煩惱。
“順便幫我把衣服洗了,小草和我娘出去沒人幹活。”
子墨收好畫,到床上整理衣物,好男人是教出來的,調教很重要。
子墨收好,便往外走。
我還沒讓你走。我叫住他:“幫我修修指甲,太長。”
子墨看看我,放下衣服,從我手中接過用具,熟練為我服務。
“磨尖點。”
子墨拉著我的手,不解的問:“為什麼?傷到自己怎麼辦。”
“沒事,越尖越好。”抓醜謙用,看他還敢不敢來看我。
“不行,上次差點傷了眼睛,不能太長也不能太尖,我幫你修平。”
我一聽,直接坐地上打滾:“不,不,我要修尖,我要留長。”
“十一--”子墨扶我,我就不起來。“我--要--修--尖!”
“起來再說。”
不起來,按以往的經驗,起來了爭論一小時,在地上爭論一分鐘。我坐地上,蹬腿耍賴。
子墨揚起手裡的用具,嘆口氣道:“只此一回。削尖了不可以握拳,不可以亂摸,不可以撓頭髮,不可以接觸重物,不可以不洗手,不可以……”
“知道,什麼也不幹,讓你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