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他們,我有絲縷輕鬆之感,講述著:“那些正處於花季、雨季的少年,所要的只是一段美好的回憶,成熟的思索對他們來說太沉重,也太殘酷。我留下,最多隻是向他們展示什麼是現實,而這些就算沒有我,總有一天他們也會明白,因此我沒有留下來的價值。”
我默默的看著他:“哥哥,你都留不住我,還有什麼能讓我留下。”
哥哥轉向我漠然俯視地面。
我忍不住鑽進哥哥的懷抱,如此清瘦的哥哥對我突如其來的擁抱可以站如山般穩絲不動,感覺好安全。
“無論道路有多難走,無論自己有多痛苦,不再堅強也好,喪失勇氣也好,失去信心也好,放不下的就留在心底,只是不要停住前進的步伐。”哥哥像孩子一樣趴在我肩上訴說。
聽到他輕微的抽噎聲,讓本來想哭的我,堅強的承擔起他施加給我肩頭的重力,勸哥哥:“我會的”心想:“哥哥,我喜歡你,是真的,但是我害怕承擔‘失去你就等於失去全部’那樣的風險。所以我要離開這個‘對我來說你就是我全部世界’的世界。只有這樣我才不會有重如生命的羈絆,才不會有‘沒有你就不能活下去’的那天,才能繼續追求風一般的自由生活,說我理智也好,膽小也好,不介意。”
不知擁抱了多久,爸爸敲了敲敞著的陽臺門:“不好意思,打饒了。”
哥哥起身,叫了聲“爸爸”
“我們開始吧!”爸爸說完走回房間,我們跟進去。
爸爸捧著一套很熟悉的衣服送到我面前,突然使我眼前一亮,這是我來這個世界前夕穿的睡衣,原來在這裡。
我看著睡衣,笑的合不攏嘴:“真是他鄉遇故知啊!我的睡衣。”
“Akastuki小姐,有勞您換上這個,為了保密,也為了您在回家後可以不受幹饒的生活,這個世界的一切都不能在那個空間出現。”爸爸解釋。
“哦”我說完走進臥室,爸爸拿著衣服有絲縷莫名,哥哥向爸爸鞠一躬而後接過衣服跟進來。我站好,哥哥以往日平靜的姿態為我換衣服,人是物非絲毫不影響一如既往的生活習慣。
換好衣服出來,眼前突兀一座高約1m,直徑約1m的純黑色圓柱體,上底安放著一個純黑色直徑約2m的球體,旁邊小心翼翼的放著好幾件黑色硬殼箱,爸爸已經套上合體的特殊材質的白色衣罩和鞋罩。看著這位各方面都不輸於年輕哥哥的爸爸,心想:“不愧是父子,真的好像。”“呵呵…我就是這麼沒心沒肺,緊張不起來。”我在心裡嘲笑自己。
哥哥突然緊緊的握住我的手激動的看著我祈求:“不要走,可以嗎?無論什麼我都答應,只要你留下。”我被哥哥的一反常態驚的愣住了,莫名的看著他不知所措。
“藏人,別太過份。”爸爸嚴厲卻不失風度,語調強硬緩和。
我和哥哥同時看向爸爸,哥哥失去平靜,緊緊的握著我的手不放,解釋:“爸爸,你說過會尊重**的選擇,**現在依然有權選擇留下。”我對他們的對白,摸不著頭腦,看看哥哥看看爸爸。
沒人回應哥哥,他繼續勸說:“爸爸再給我們點時間,**有權得到這點要求,**你跟爸爸說,說你要留下,留多久都沒關係,你的時間和你世界的時間都還停止著,不用顧慮任何事。”哥哥完全失去理智,轉爾對我祈求。
“胡說,解決方案已經成功,運轉那個空間的時間刻不容緩。”爸爸無情的駁回。
接著爸爸關懷的看著哥哥,柔聲勸說:“藏人,你承諾過會尊重Akastuki小姐的選擇,這是我把她交給你的前提條件,也是爸爸必須遵守的職業法規、是原則、是職業道德。爸爸的工作是利用時間做掩護插手外空間正常自然規律以達到發展自身科技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