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擬報告,這才是積極態度。你做得對,你一直做得很好。」 「謝謝。可r宋,你怎麼辦?你的老闆會不會降罪到你頭上?可沒人鼓勵你呢。」 「放心,再多的曲折也經歷了,這點事情不在話下,而且作為成年人,必須能夠自我消化情緒。」 其實宋運輝已經輕鬆好多了,沒想到在梁思申面前能說那麼多,而且獲得共鳴,有些事情只要說出來,不知能消氣幾許。他今天最鬱悶的是老徐的態度。老徐本應是最積極支援他引資的人,最早就是老徐提出對外引資,但在瞭解早上會議的情況後,老徐忽然沉默了,找不到人了,在老徐辦公室的留言至今未獲得回復,這是前所未有的現象。宋運輝猜測,在有些人左一個原則右一個賣國的帽子下面,老徐是不是迴避了。 可說曹操,曹操就到,老徐一個電話打進他的房間。老徐一聽接電話的是宋運輝,就急躁地道:「我為你們的事一直跑到現在,你說你怎麼能犯這麼低階的錯誤,你讓支援你的人無法說話。」 宋運輝錯愕於老徐的態度,心說這種錯誤還算低階?只聽老徐繼續道:「有人舉報到幾個關鍵人物那裡,說你與外方女成員有曖昧關係,為此鬧到離婚,因此你與外方的合作動機可疑。這簡直是讓你們白天的爭議雪上加霜。我不問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明天設法滅火,否則連爭辯機會都沒有。」 宋運輝目瞪口呆,腦袋「嗡嗡」作響。他跟老徐做了解釋,但是老徐因瞭解他的人品而相信他,別人(繼續下一頁)
呢?宋運輝心說難怪他提出離婚後程家一直隱忍不發,他們在等候這個機會啊。現在他面前只有兩條路,想繼續專案?那麼用與程開顏婚姻和美來洗刷告發。他若想離婚,那就坐實告發。誰讓他確實與梁思申認識呢。程父是料定他與梁思申沒關聯,又更料定他愛事業勝過一切,推定他肯定會不惜代價堅持專案,才會出此下策。程父大概也很清楚,他若真因此與程開顏重修舊好,以後就沒臉再提離婚。宋運輝無法不感嘆,薑是老的辣,程父打蛇打七寸,落點一分不差。 宋運輝不由想到上一次遭程父設計,那次是他的婚姻。即使他以前還會有所懷疑,懷疑尋建祥的推論可能只是巧合,現在則是無絲毫懷疑。程父赤手空拳坐到總廠位置,當然有其獨到一套。那麼,他宋運輝今天依然屈服? 不!驕傲,令宋運輝斷然拒絕屈服。當然,他也清楚,這與當前專案面臨絕境有關。程父千算萬算卻沒辦法算到,東海廠的專案在被告發之前已經遇到極大阻力。他剛才安慰梁思申,可他自己心裡也沒底。因為賣國的帽子太大,想翻轉局面沒那麼容易,他選擇暫時放棄專案。他會向有關人物解釋,但他不強求認可。清者自清,未來讓事實說話。 而他對程家的認知,徹底降落到低點,這就是那麼庸俗的一家、市儈的一家,對程開顏則是由厭惡轉向鄙夷。 梁思申接了宋運輝的勸告電話後,心中異常憤慨。想到曾經在蕭然手底下九死一生的楊巡,也不知楊巡半年前如何生受,那蕭然可以如此對付國有大廠市一機,對付區區楊巡只有更易如反掌,可憐的個體戶楊巡。 想到這兒,梁思申心想,她可別給脆弱的個體戶楊巡惹禍,人家已經夠不容易,即使生命力如此頑強,可怎敵惡意報復。她雖然心中百般不願,可還是打起笑容,下樓與蕭然把酒說一聲誤會。不得已,她也不得不擺擺梁家家譜,也聽蕭然不斷地把兩人的關係從遠方繞過來,原來爺爺輩那兒還有些不近不遠的交情。梁思申心說這個蕭然別的腦筋不知道,這方面的記憶力可真強啊,估計出去辦事,這等爺爺叔叔伯伯地喊過去,無往不利。梁思申數字記憶一流,可蕭然的關係網路卻搞得她頭昏腦漲。 兩人就像拿撲克牌比大小似的亮了半天牌,蕭然自知頗有不敵,言語中殷勤許多。梁思申被家譜搞得昏頭昏腦之際,忽然聽到蕭然也打算去上海發展,在上海買了別墅,別墅跟她在同一個區,因為他認識李力,梁思申頓時把李力也鄙視了。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