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低價就得自己去地裡下力氣。
老太太展現了一波無知後開始試圖挽回形象:“那也不能只吃白菜和蘿蔔,要不再多備些別的?”
桑枝夏從善如流地答道:“我還讓徐璈買一些紅薯和土豆回來,這些東西地窖裡能放的時間長,到時候就算是大雪封路了家裡也不缺吃的。”
老太太徹底沒話可說了。
徐明輝看到桑枝夏把掰了枯葉的白菜放在一堆,走過去說:“大嫂,我先把這些搬到地窖裡去?”
“這堆不用,這是我用來醃酸菜的。”
雖說可選擇的選項不多,但簡單的大白菜也能玩出不同的花樣。
桑枝夏把掰下來的菜葉子收好留著餵雞,見徐明輝已經拿過背篼開始裝白菜,笑笑說:“放地窖裡的菜要豎著放,外頭老葉子別摘,留著當保護殼用,你去放的話,我就不過去了。”
徐明輝點頭說好,背起裝滿白菜的背篼朝著後院走。
每一步都走得穩穩當當。
經過這段時間的苦力磋磨,他也不是之前那個連磚都搬不動的小趴菜了。
而且跟拎不清的一意孤行跟全家人反著乾的徐二叔不同,徐明輝識時務還聰明。
意識到老爺子的心思逐漸朝著長房偏離後,這人就不動聲色地開始跟長房的人站在了一邊,任勞任怨且毫無怨言。
現在家裡說起什麼事兒,徐二叔是個無人在意的炮仗,他逐漸取代了父親在老爺子心中說話的地位,不動聲色間就代表了二房的立場。
這樣的少年人物對得起他在京都的盛名。
可桑枝夏還是覺得他奇奇怪怪的。
特別是遇上徐璈的時候,這小子顯得非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