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秘書替自己訂機票,飛往蘇州的機票。
秦拓把好友焦慮的樣子盡收眼底,忍不住泛起了同情。
真的難為沈長風了。
愛上像慕容曉那般遲鈍的女人。
想想沈長風為了慕容曉,也是付出了很多的,那丫頭只知道享受沈長風對她的好,就是沒有想到沈長風對她的好,是因為沈長風愛她。
榆木腦袋!
慕初夏再次走進了沈氏集團。
她還是來要她的畫。
週六的時候,好不容易讓沈長風答應把畫還給她了,沒想到還是泡湯了,原因便是慕容曉出了點事兒。好吧,她表示理解,慕容曉便是沈長風的命,慕容曉出事了,她哪敢再來向沈長風要畫。現在事情過去了兩天,一切迴歸正常了吧,她才敢再一次走進沈氏集團。
“慕小姐。”
前臺文員看到慕初夏又來了,好心地提醒著:“這個時候,你還是別去找我們的總裁了,總裁的心情不好,公司上下都被總裁熊得提著心過日子了。”
“我要回我的東西就走的,不會打擾你們總裁太長時間,麻煩你幫我通報一聲吧。”慕初夏心裡面就只有那幅畫,對於沈長風的心情不好,對不起,與她無關。如果她還要不回那幅畫,她也會心情很不好的。
前臺文員看到慕初夏不怕被沈長風炮轟,投給她一記同情的眼神,默默地替她往上通報。
秘書被沈長風轟炸了幾次,得知慕初夏來了,要求見沈長風,她想都不想就拒絕了。秦總和總裁是好朋友,她告訴總裁一聲,都被總裁罵了一頓,慕初夏是總裁不願意接見的人,她要是敢去敲門,總裁估計會把她敲門的手都斬下來!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還是少做。
慕初夏不是第一次遭到拒絕,她也不死心,不能上樓去,便在樓下等著,沈長風肯定會下樓來的。
她猜測得沒錯,沈長風的身影很快就出現在一樓了。
“沈總。”
一見沈長風,慕初夏迎過去。
沈長風視她如無物,大步地往辦公大廈走出去。
“沈總,我的畫,你能還給我了嗎?”慕初夏一邊跟著沈長風的步伐走著,一邊請求著。
“滾!”
“沈總,只要你把我的畫還給我,我馬上就滾,以後都不會再來煩你了。你還是把畫還給我吧,咱倆說好了的,我幫了你的忙,演了戲,讓你心想事成了,你也不能反悔,快點把畫還給我吧?”
沈長風頓住腳步,陰森森地瞪著她。
慕初夏抬頭挺胸,毫不畏懼地迎著他的瞪視。
跟著沈長風一起下樓來的秦拓,意外地看著慕初夏,這個女人是誰?竟然像慕容曉一樣,不怕處於生氣之中的沈長風。
什麼畫?
秦拓聽到了慕初夏重複著畫,他對畫畫也有研究,畫畫還是他的愛好,所以聽到慕初夏提到畫,他的耳朵就豎了起來。
“我現在沒空!”沈長風瞪了慕初夏一會兒,最後才擠出一句話來。
畫家,他也見過不少,還是第一次碰上像慕初夏這種執著一幅畫的人。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才能把畫還給我?你把畫放在哪裡,要不讓你的秘書把畫拿給我吧。”
沈長風攏眉,他把畫放在辦公桌的抽屜裡,鑰匙只有他才有,他現在要去蘇州找慕容曉,不能把鑰匙給秘書。可是這個慕初夏也很難纏,他已經煩透了被她纏著討畫的日子。扭頭,不經意看到了秦拓,他便掏出了自己辦公桌抽屜的鑰匙,遞給秦拓,請求著:“拓,你到我的辦公室去,在我的辦公桌抽屜裡有一幅畫,你取出來給她,鑰匙,我回來再還給我。”
說完,他把鑰匙扔給了秦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