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拓剛才的溫笑變成的擔心。
沈長風抬眸看向他,漂亮的鳳眸裡有著顯而易見的痛苦,他低低地答著:“拓,我向曉曉表白了。”
“你不是表白過了嗎?”
“那次不算,那次曉曉醉了,她醒來後什麼都忘記了。週日的時候,我陪著她給司徒宇送早餐去,回程路上我忍不住就向她真正表白了,結果她害怕,她逃避,她現在一走了之了,還讓我給她時間靜一靜,她獨自跑到蘇州去了,她這是在逃避我!逃避我對她的感情!拓,我是不是很恐怖?是洪水猛獸嗎?”
秦拓愣了愣,原來好友心情鬱悶,是因為這件事。
“她讓你給她時間靜一靜,又不是說一輩子都不回來了,你瞎擔心什麼。”秦拓只能這樣安撫著好友了。
“我就是擔心,我天天給她打電話,她不接,給她發資訊,偶爾才會回給我。我焦心,我都要發狂了,一天不見她,我覺得度日如年,兩天見不到她,我覺得度分如年了。”沈長風苦惱至極。
他從來不知道愛上一個人會那般的煩惱。
不,是愛上像慕容曉那樣感情遲鈍的女人,才會煩惱。
秦拓笑了笑,“你現在也不能做什麼,只能等了。”
沈長風煩躁地抬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秦拓說得沒錯,他現在也只能等。
“我等你等了那麼久……”沈長風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他連忙掏出手機,飛快地按下了接聽鍵,卻是柔柔地叫著:“曉曉,是你嗎?”
電話那端的人聽到他這般急切又溫柔的聲音,都不忍心說話打碎他的期望,但又不得不殘忍地粉碎他的渴望,“總裁,是我。”
“溫東昇,你沒事給我打什麼電話?你很閒是嗎?很閒立即到我的辦公室裡,幫我處理好那些檔案,我累得要命,你卻閒得亂給我打電話。”殘忍的現實粉碎了沈長風的渴望,讓他抓狂起來,衝著電話那端的溫東昇就是一頓暴罵。
秦拓在心裡默默地同情著溫東昇。
溫東昇在那端默默地向包青天喊冤。
“總裁,我能喊冤嗎?”溫東昇小聲地問著。
“你冤什麼?你冤什麼?你有我冤嗎?說,什麼事?你最好給我一個非常充分的理由!”沈長風此刻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沒有曉曉在他的身邊,他就不是沈長風。
“司徒宇出院了。”
沈長風臉色一黑,額上的青筋突暴,怒道:“他出院與我有什麼關係?這種事情你還要打電話給我!”
“他買了飛往蘇州的機票,打算前往蘇州。”雖然被上司罵得狗血淋頭的,溫東昇還是很老實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轉述給自己的上司知道,免得出了什麼事兒,上司一怒之下把整個沈氏集團都燒了,到時候死的人就多了。
熟識沈長風的人都很清楚,慕容曉是沈長風的軟肋,是沈長風寵在心尖上的人兒。
“他愛去哪就去哪,我沒空管他,等等,你說他去蘇州?他去蘇州幹嘛?他的傷好了嗎?醫生不是說他要住十天半個月的院嗎?”沈長風意識到了溫東昇打來這個電話的重要性了。“曉曉現在就在蘇州。”難道司徒宇知道曉曉去了蘇州,所以提前出院也去蘇州?
司徒宇還真的想和他搶慕容曉?
“溫東昇,公司都交給你了,我也要去蘇州一趟!”沈長風當機立斷,不管司徒宇為什麼去蘇州,他現在都要去蘇州一趟!
他不能讓任何男人有機會鑽空子,搶走他的曉曉!
他的青梅,不管味道好壞,都只能是他嘗試!
溫東昇沒有說話,默默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現在公司都是由他暫時打理著呀,沈長風這位大總裁哪是在工作的狀態上?
沈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