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觸手,他便暗自叫好。
原來,霍無病的那兩床純白被褥,盡皆是蠶絲製品,柔弱,滑膩,正是極佳的佐夢良伴。
薛老三這才明白,明明黨校就提供了學員的被褥,姓霍的為何還要自帶。
原來這傢伙倒是同道中人,亦是享樂主義份子。
“薛向同志,我勸你還是找人疏通疏通吧,要不然,今天的事兒,肯定難了!”
糾結半天,彭春還是出言相勸。
的確,方才發生的一幕,實在是有些挑戰他的認知。
作為旁觀者,他實在屢不清方才那一幕裡的層層糾葛。
唯一清楚的是,這位薛向同志惹上大人物,將有大麻煩了。
同是一個宿舍的,然,看這位薛向同志依舊渾渾噩噩,不放在心上,他實在忍不住提醒出聲。
崔原則亦道,“方才那位張處長走的時候,提到了夏老,如我所料不錯,那夏老恐怕是咱們央校的一號,試想,若非如此,區區霍無病焉能如此囂張,也不會由校黨委辦公廳綜合處的大處長親自提繩拿被的前來相送。”
“這位霍無病同志是邊疆過來的,名字、樣貌皆是漢族的,但口音夾雜著濃重的邊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