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張處長撓丫子就跑,邊跑還邊喊道,“劉能,我提醒你一句,霍無病同志是夏老的晚輩。再敢有半點對他不起,你自己掂量著辦!”
霍無病昏厥在地,張處長自顧不暇。又著急脫身,抱了霍無病遁逃,指定不合邏輯,丟下霍無病,又怕姓薛的繼續施暴,沒奈何,只得道出霍無病根腳,威懾姓劉的。
話音未落,張處長人便閃出了門去。
“北斗處長。聽我……”
劉主任不甘的喊聲,只能迴盪在風裡。
其實。霍無病的身份他早就知道,謝處長那邊早交代過。要他關照好霍無病。
正因如此,先前聽謝處長說將薛向安頓在301宿舍一號床鋪,劉主任才會吃驚不已。
“薛向,你好……”
走了張處長,劉主任的勃然大怒終於兼顧到了薛老三。
不成想他話音未落,薛老三便要到了近前,伸手搭在了他肩膀上,叫他後續的話根本出不得口來,“劉主任好!”
薛老三笑著招呼一句,腦袋又朝劉主任耳邊靠近,傳音到他耳中,“劉主任,我勸你還是費點心思多想想怎麼跟姓張的和姓霍的解釋,你要是嫌自己頭上的屎盆子不夠多,儘可以大聲嚷嚷!”
原來,薛老三早就知曉姓劉和姓謝的互為陰私,存心暗算他薛某人,至於什麼原因,薛老三還不清楚,但姓劉的既然不知死活,收拾他就是一定的。
說來,劉主任也的確憋屈,他真沒想到自己的完美之計,怎麼演到最後,會如此蹩腳。
原本,他安排薛老三佔了霍無病的床鋪,的確打的是讓霍無病橫虐薛老三的主意。
然,他也想到薛老三若扛不住定會招出是他劉某人安排的。
所以,他再在關鍵時候衝出來,告訴姓薛的,床鋪安排錯了,讓他換床,這樣,他自己便是任何責任也沒了。
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姓薛的怎麼就這麼噁心,他劉某人進門後,一句解釋沒得及出口,就被這姓薛的自說自話化為了保護傘。
讓張處長和霍無病深深地誤會了,天下還有比這更悲催的事兒麼!
卻說,薛老三一句話罷,劉主任心中的悲憤轉瞬化作驚懼。
他陡然想起了方才被這姓薛的打住肩膀,嘴巴忽然不能說話了,更詭異的是,姓薛的遮住他身子,假裝自己說話,竟然說得惟妙惟肖,難辨真假。
劉主任驚懼的倒不是薛向這鬼神莫測的本事。
畢竟,這年頭氣功學大熱,有人會兩手把戲,算不得什麼。
至於假扮他劉某人說話,這就更尋常了,過去的老天橋,何時少了這會口技擬聲的土把式?
他驚懼的是,姓薛的膽大包天,再有了這兩種手段,就像姓薛的威脅的這般,要再給他劉某人頭上扣屎盆子,實在是太簡單了。
一個膽大不要命的渾人,威脅他有球用。
瞬間,劉主任的臉色便塌了下來,再不跟薛老三廢話,甚至不去看薛向,抱了霍無病便超外邊拖去。
然,霍無病身子長大,劉主任身子肥胖,虛胖無力,抱著霍無病拖行許久,也沒行出幾米。
“劉主任,我來幫你!”
薛亮忽然跳出身來,上前抱住了霍無病的雙腿,連同劉主任合力將霍無病抬了出去。
“慢來,劉主任,這被褥被無病同志弄髒了,記得叫他洗乾淨了還我,他的被子我就先用了。”
說著,薛老三用腳挑起地上的被褥,甩在了被劉,薛二人架起的霍無病的身子上,將他整個人都矇住了。
攝於他的雄威,劉,薛二人皆未言語,架著霍無病便出門去了。
薛老三脫了鞋子,翻身上床,再度鋪起了被子。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