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可能來不及了,依依不捨的道了別,各自上路了。
呸,楚留吐了口痰,這下子真TM上路了。唯一的好處就是,大過年的不用包餃子了,出去又是新的一年!後轉念又一想,呸,哪年也不用老子自己親自包餃子啊!
如果她要是知道,出這餿主意的老大老二到她關進牢子的時候還沒起床呢,估計整個派出所都被她氣炸了吧。但,如果知道,其他五個哥哥下落不明,估計此時,老大老二已經死無全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是這樣出現的(三)
楚留,23歲,也可能24,應該不超過25。性別,女,籍貫不詳,父母未知,學歷識字。民族,拜託,父母都不知道,你說民族能是啥!職業,小偷經理人,隸屬東方留湘傳琪文樺公司。工齡,16年,職位,公司流動部經理,兼總裁、副總,地鐵、商場、市場、公交、夜店,後勤部經理的家屬。
從中可以看出,楚留的公司是一家家族企業,更確切的說是一家家族性的集團化小偷公司。雖然人少,但個個都是從業十年以上的老行家,能360度把關全域性,從條子到被盜者,臨危應變的能力可稱之為行業的翹楚,無人不佩服。
所以成立至今,公司發展運作的可謂蒸蒸日上,融點資估計都能上市了。而公司的那句以改善公司成員生活水平為目標的口號也早已實現。最起碼,他們八個人都有車有房,沒爹沒孃。
楚留是個孤兒,從她有意識開始就在街上流竄。人好的能看見她給她點吃的,有一個賣包子的鋪子,每次看見她都會把那些有些破的包子給她,多的時候給她裝在塑膠袋裡,讓她拿走吃。
所以這麼多年,楚留從來不偷賣包子的商戶,手裡拿包子的也不偷。人不好的,捱打捱罵更是經常的事。身上從來沒有完全好的時候,常常舊傷剛去,新傷又添。當然,身上也沒有不髒的衣服,能填飽肚子就是恩賜了,哪還有其他奢求啊。
就這樣,一直遊蕩到7、8歲的時候,有一天在街上,一個瘦不拉幾的男人非要拉自己走。楚留在掙扎中不停地喊叫,但街上沒有人管她這個小乞丐。不知道掙扎了多久,路上出現了七個十多歲的小男孩把她救下,這才逃過一難。
後來才知道,他們是在孤兒院受虐偷跑出來的孩子,就這樣八個人,一直生活到了今天,很心酸,卻幸福。
蹲牢子雖然沒有個上百次,但也是常事了。這麼多年,手法熟了,進來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冷不丁這麼一進來,楚留覺得這場景真的是分外熟悉,倍感親切啊。
今個還挺好,是單間。坐在地上指著牆上一塊掉落的小牆皮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楚留啊楚留,你是大腦穿刺了還是腦袋被門擠了,一聽見錢就賊心不死吧。大清早擠個地鐵差點沒死在上面。這下更好了,人沒死,覺沒睡好,還進了一趟宮。十萬塊錢的大獎沒得到,自由還被限制了。下次你能不能別見錢眼開,活該你今天就得死在這上面,該該該!
不過,雖然睡覺了,那東西摸在手裡的感覺真好。再想想那正主,吧嗒吧嗒嘴,X,怎麼就和我媳婦一樣好看呢!
她正坐在那回味呢,就感覺一道刺眼的光襲來。抬頭一看,X,想媳婦媳婦就來啊,那眼神,仇恨的活脫脫的像自己出軌被抓個現行一樣。
楚留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往她胸那一瞟,亦凡自然沒放過她這一舉動,氣得她身手就要打。
“哎哎哎,看見沒,這都是監控,莫伸手,身手就被捉。”某人見勢壞笑著指了指監控,順便往裡坐了坐。
“少用那防賊的話形容我,我和你一樣嘛,一樣嘛!你是賊,我是警察。雖然只有十五天,但是,出來的時候我會注意你,莫伸手,身手就被捉。”某人咬牙切齒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