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譚紅見她的表情由慌亂又轉成了鎮靜,及時的打斷她現有的思路,插話進來了。
“嘿嘿嘿嘿,不瞞您說,剛才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的片段在您的友情提示下閃現了出來。可是,Madam啊,我可以對著您那顆為人民服務的心發誓,我當時真的是睡著了,不是道那是別人的胸,否則您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啊。”
譚紅只是靠在椅子上樂呵呵的看著她,沒有言語。
“要是我撒謊,您亡我亡,您看中不?”
“我看懸!”
“老大啊,您這次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冤到家到家了。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以為是旺財的肚子,您知道的,就是我養的那條金毛。我還在詫異它什麼時候多出那兩個大包,還考慮帶它去做手術呢。我真的,沒有撒謊。到現在我都不記得Madam的胸到底是這麼大,這麼大,還是這麼大。只是記得很大而已,怎麼可能是清醒時候做的呢!”
當楚留的手隨她所說的‘這麼大’而越來越攤開,到最後說那句很大手指併攏而又放開,又併攏,最後呈現抓奶狀時,坐在前面的譚紅看她那一臉急於解釋的認真樣,一個沒忍住,笑了。
這種事,別說是真沒有,就是真有,楚留也不可能承認。開玩笑,那可是條子。真不怕死的承認了,別說挨頓毒打,就是讓人奸了都有可能。從小到大,別的沒有,這點經驗要是再不總結出來,白混了。
這種案子,無憑無據,一個剛入行的新手都不會承認,更別提這種跟警察打了多年交道、七竅玲瓏的慣犯了。一句我睡著了,不知道便將一切很好的遮掩過去。就是問破了天,她也不可能鬆口。而且退一步說,就算沒睡著,她一個女的,摸了一個警花,又能怎麼樣。人身傷害罪論處,開玩笑!
譚紅對著旁邊的小警察耳語了幾句,那小警察便起身出去了。將一切看在眼裡的楚留緊張兮兮的,眼睛一直在譚紅和門口之間徘徊。
不多時,門毫無預警的被開啟,隨著開門的動作一滯的她緊跟著直勾勾的看著進來的人,粉紅的心裡蹦出一句話:“X,天下間還有這麼好看的娘們!”前半段迷迷糊糊,後半段眯著眼睛嚎的她完全沒認出,這人正是地鐵上自己摸得正爽的人。
和許亦凡耳語了幾句,楚留的眼神全程沒離開過她。譚紅將地上的一個胸包拿了起來,將包的拉鍊拉開,往桌子上一倒…
“我X!”楚留咬著牙拍著腦袋來了這麼一句,心理暗歎:我還真TM敬業,這輩子要是不幹這個,真TM是行業的重大的損失啊!
“這就是你睡著的證明?”眼睛瞟了瞟桌上的五個錢包,譚紅一臉等好戲的問道。
“可不咋地,Madam啊,職業病啊,清醒的時候我時刻牢記您的教誨,一刻不敢鬆懈,要不是我當時太困了,睡著了,腦子不走路了,莫名其妙了,稀裡糊塗了,毫無意識的情況下沒有禁得起黨和國家還有人民對我的考驗,這次我真的知道錯了!”
好吧,此時此刻必須得說了,瞞不住了,楚留是個賊。相對來說這個字,她更願意說成盜,但終究只是個小偷。雖然是新時代沒文化沒素質有職業規範,隸屬於東方留湘傳琪文樺公司的小偷,但也還是個小偷。
一說到公司,一想到公司,現在正被拘留15天,坐在小黑房地上的楚留就那個氣啊。公司8個人,住在同一棟樓裡,同一個屋裡,非要大清早的從朝陽區跑到西城區去開年會,還說有大禮相送,價值十萬。
大冬天的,早上七點起來,先透過電子抽籤的形式選擇交通方式和不同的行走路線。點夠背的楚留抽到了地鐵,嘴裡正罵罵咧咧呢,下樓的時候看見三哥正推著腳踏車出的電梯,心裡頓時坦然了。兩人在門口將老大、老二這十七年辦的沒腦子的事剛數到十六年半,就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