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裴獻、裴白、裴陽,兩個女兒叫做裴珍和裴寶兒。而眼前的這個這個俊美公子,便是裴帆的次子裴徽。裴寶兒一見是他,心頭狂喜,想也不想地立刻撲了過去:“二哥,你要救我!”
裴徽冷淡地望了她一眼,面上微微一笑道:“你是裴家的女兒,怎麼可以在眾人面前如此失禮,還不擦掉眼淚,趕緊下去梳洗一下!”
裴寶兒一愣,隨即看向裴徽,剛要說什麼,卻見到裴珍走了上來,扶住她道:“小妹,你就按二哥說的去做吧。”裴寶兒還要說話,可是裴徽卻已經轉過眼睛,明顯不再搭理她了。旁邊,早有人搬過椅子,裴徽卻並不坐下,他只是望向太子道:“太子殿下,我剛到府上,便已經有人將一切告知了我,如今這局面,不知殿下意欲何為呢?”
太子看了裴徽一眼道:“這件事情實在是棘手,按照旭王所說,裴小姐應當嫁給夏侯炎才能保住名節。”事實上,裴寶兒哪裡還有名節可言,這件事情只會讓她成為整個大都的笑柄。
李未央冷淡地笑著,看了一眼那裴徽,據說這位裴公子心機深沉,步步為營,那麼,他又會如何解決此事呢?
裴徽淡淡一笑,裴寶兒是他們裴家的珍寶,也是將來最重要的一顆棋子,可惜漂亮的美人往往都沒有腦子,她竟然被太子的三言兩語所惑,主動跑去向元烈獻身。這件事情只會給裴家帶來恥辱!只不過當下他卻不好將這心思表現出來,只是微微含笑道:“不知太子殿下能否讓我與夏侯大人詳談一番。”
太子一愣,隨即望向夏侯炎,夏侯炎也是不能理解地看著裴徽。裴徽望著他,笑容十分淡漠地道:“夏侯大人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想要仔細瞭解一下今天發生的一切,也好做個決斷。”
太子望向裴徽,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好,這也不是什麼難事!來人,單獨闢出一個房間,讓裴公子與夏侯大人詳談一二。”
元烈卻是淡淡打量了一眼裴徽,目光之中十分平靜道:“這事情已經是眾人都親眼目睹,卻不知道裴公子還要談什麼呢。”
裴徽同樣看著元烈,目光微動,那雙深邃的眼睛彷彿藏著寒冰,慢慢道:“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更不能只聽一面之詞,縱然真要嫁娶,也該好好商量一番!旭王何必如此心急呢,倒顯得你別有用心了!”
元烈靠上自己的座椅,放鬆身心,笑地意味深長:“既然如此,那裴公子就自便吧。”其實,元烈也很想知道對方究竟會怎麼做,眼前這局面,怎麼也無法翻身了。裴寶兒如果不想嫁給夏侯炎,那就只有兩條路,不是出家就是自盡。縱然裴徽手眼通天,他也沒辦法再闢出第三條路來!裴徽想要和夏侯炎詳談,說不準是想要尋找到什麼證據,可元烈對自己的屬下十分有信心,他是絕對不會留下什麼把柄在對方手裡的。
裴徽和夏侯炎單獨出去了,元烈喝了一口茶,卻聽見旁邊的元英道:“這位裴公子可是出了名的狡猾多段、不擇手段,你可不要掉以輕心了。”
元烈微微一笑道:“無妨,我只是想知道裴家究竟還有些什麼樣的人物。”
元英勾起了唇畔,似笑非笑道:“很快你就會知道了,他們不會就這麼簡單走你鋪好的路。”
元烈的神情異常鎮定從而顯得有些冷酷,沒有對元英的話作出任何反應。他只是看向李未央,微微一笑。其實,他並不在意裴寶兒到底能不能洗脫這名聲,他只是要讓裴家人添堵而已。當然,元英本身就是一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