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該橫屍此地了?”
第五十七章 小姐,奴家要伺候你
夏景容搖了搖頭,手指已撫上了她的紅唇,涼聲說:“否則…我會…吃了你。s。 好看線上》”這‘吃’是何意,顧畔之瞬間懂了,面色一僵,洩憤似的一口咬上了他肆虐的手指,他不怒反笑,那笑意透著一種古怪的曖然,瞳孔幽深暗光浮動,顧畔之突然之間想起了他初次親她的那一幕,又不敢咬下去了。
“這是你的邀請嗎?”他啞著聲音問,眼神糾纏在她唇間,顧畔之小心翼翼的將他的移開,又偏過臉去,該死,她害羞個什麼勁?那次親完之後,這人就表現的很嫌棄的樣子,想必那厭女症發作了,她怕什麼?
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他的唇已覆了上來,顧畔之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是嫌棄親她嗎?不是依舊不能接受這種程度的親近嗎?怎的突然又轉了性子了?”
他並不溫柔,吻的也很笨拙,含著上唇又用牙齒輕咬著,畔之身子僵硬著,腦子成了漿糊,貌似…這是她兩輩子加起來的第二次接吻,滋味…難言啊,只是這人不是被人稱什麼驚才絕豔?怎的在這事上這麼的…笨拙?
她突然伸手攬住了他的頸脖,然後順勢加深了這個吻,兩個都沒什麼經驗的人,卻像是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樂此不疲的輕咬著對方,口齒交纏間,夏景容似找到了竅門,靈巧的舌頭躥入,糾纏起她來,如此渴求似的激烈,顧畔之敗下陣來,任他予與予求,因一直屏息著差點透不過氣來,情急之下一巴掌拍在他胸口狠狠的一推!
他啪的一聲掉下了床,畔之大口的喘息著,等到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瞬間有種被雷劈的感覺,夏景容從地上爬了起來,那臉沉的跟黑鍋似的,薄唇鮮紅,身上的氣息太過陰沉,怎麼看都像是…慾求不滿??
顧畔之將頭往被褥上一埋,看都不敢看他了,悶聲喃喃道:“剛剛是個意外,你…你也算佔盡了我便宜,所以你這摔了不冤!”
夏景容咬著牙,冷聲道:“出來。”
“不…不出來。”她要出來,他打她怎麼辦?她可是將他推下床了,這危險的男人一旦動怒,那實在太可怕了,保命要緊些。
“既然你不出來,那麼…”話還沒說完,只聽見唰唰幾聲,她感覺身上一冷,轉眼之間那被褥成了一團碎步,拼都拼不起來了!
一陣冷意傳來,畔之抱緊了身子往後一縮,一臉戒備的看著他,夏景容倨傲的俯視著她,淡聲問:“你怕我?”
顧畔之咬著銀牙沒說話,眼色在他手中那銀色軟劍上打了幾圈,夏景容收了軟劍,微俯下身,那幽深的眼緊緊的盯著她,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歡你怕我,你的滋味…很好。”
呃,那後面一句怎麼聽起來那麼的…曖…昧?他嘴角上勾顯然心情不錯,只是他的眼時常在她唇間流轉,顧畔之如驚弓之鳥似的警惕的看著他,生怕他又突然襲擊。
不過,若能接受這種程度的肌膚相親,看來他的厭女症應該好的差不多才是,想到這,顧畔之突然開口,擺出十分專業的口吻道:“離王,鑑於你如今的狀況,我建議你可以嘗試與別的女人肌膚相親了。”
一般情況,男人可以隨意跟女人發生關係,卻也很難與之接吻,他這已算了跨出了一大步,對女人的厭惡應該不那麼嚴重了。
他周身的氣息越發幽暗,手指微縮,有團心火不斷在燒著,若不強自按捺著,恐怕他真會忍不住…一劍封喉了她!他轉身站遠了些,臨窗而立冷聲說:“自此之後,不必再說我的病的事。”
那‘病’一字被咬的甚重,畔之有些茫然,語重心長道:“諱疾忌醫要不得,你…”
“普天之下,除了你,本王不會再讓任何女人近身,所以今生今世,只要我活一日,你便只是我的人!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