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的話…或許亂葬崗那比較適合你?”
“…”不帶這麼威脅人的…顧畔之慾哭無淚,卻忍不住還想垂死掙扎一下,沉聲道:“我才剛及笙,這個…就算你要娶我,也不必急於一時吧。”
“你待如何?”
“給我時間,說實話我對你也有點感覺,但若說要嫁你的話,還需要一些時間。”這也是忠於她內心的想法,雖然這人不溫柔體貼,又傲嬌自大,但也有點可取之處。
“可以,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不行,一個月太短了,半年才差不多。”笑話,一個月就將她搞定,這又不是閃電戰!
“三個月,再有異議,明日本王就讓皇上賜婚。”
“……哦,好吧。”霸權主義了不起啊,哪有這麼欺負人的…
夏景容唇角上勾,顯然很是愉悅,顧畔之卻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蹶不振,他嗯哼了一聲繼續道:“這是你求本王的,你該感激涕零才是。”
“是,是我求之不得。”她暗咬牙,是她沒骨氣被嚇的失了方寸,這男人就是個吃肉不吐骨頭的主,她哪裡斗的過?咬了咬下唇,又有些不甘心的問:“我咋晚真的將你強了?”
夏景容用眼角看她,冷哼一聲道:“不信?難道你還想看看我身上別的地方?”說著手指已解開了他領口上的扣子,顧畔之忙上前阻止他,以十分悲壯的聲音道:“不,我信,我錯了,您老的身子我真不敢看!”
不能怪她這麼沒出息,就算沒將人上了,就憑她敢在他身上留下那些紅痕,他沒將她大卸八塊她就該偷著樂了,況且她對他多少也起了些心思,否則就以她看遍那麼多男性屍體的經驗,怎就連那點媚藥都抵擋不住,竟真敢輕薄他?
“對了,你帶我離開,我表哥知道嗎?”
“流光假扮了你,早就回了相府,以後讓流光跟著你,他多少有些用處。”夏景容難得和顏悅色了些,凌厲的氣勢也弱化了不少,或是嫌這俯視的姿態有些累了,便直接半坐了上去,饒有興味的伸手揪著她青絲玩,顧畔之似被打擊的狠了,精神不怎麼好,只是嗯了一聲,有氣無力的半坐著,連說話的興致都沒有。
夏景容也沒開口說話,窗外下著小雨,細細聽去能聽到沙沙之聲,顧畔之哀嘆自己命運多舛陷在自己思緒中無可自拔,夏景容則因極少與女人接觸,難得與她如此近距離的膩在一處,倒感覺有些新奇,手中的幾縷青絲纏繞在他手指間,一圈一圈像是宿命一般。
夏景容也沒開口說話,窗外下著小雨,細細聽去能聽到沙沙之聲,顧畔之哀嘆自己命運多舛陷在自己思緒中無可自拔,夏景容則因極少與女人接觸,難得與她如此近距離的膩在一處,倒感覺有些新奇,手中的幾縷青絲纏繞在他手指間,一圈一圈像是宿命一般。
沉默半響之後又聽的他道:“明日郊外狩獵,你也在受邀其列上。”
“狩獵?”
“嗯,也是為了招待那西晉來的使臣,三品以上官員未出閣的貴女都要去。”
“看來,那什麼西晉太子是打定主意要從南朝國選個妃子回去了,不過…或許是那晉公主選胥也說不定呢?離王才色雙全,宮宴之上,那公主對你頻頻示好,想來她若真要嫁的話,離王你定手首選人物。”
“才色雙全?”他口中呢喃著這幾個字,顯然這是形容女人的詞吧?顧畔之偏著頭看他,甚是認真的解釋道: “離王容顏絕色,縱觀整個南朝,無人能及啊,就憑這皮相,恐怕離王也已是不二人選了吧。”
他手指上還纏繞著她的青絲,微微一怔,翻身上了床,兩人身子貼的甚近,他逼近她的臉,手指摩挲著她的輪廓,淡聲道:“你該慶幸本王欲納你為王妃,否則…”
顧畔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卻淺笑道:“否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