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天讓他們在一起的,讓她遇到他,讓她愛上他。可何嘗不是老天成全了他,讓他遇到她,讓他愛上她。他和她是天賜良緣啊,良緣怎可被拆散,怎麼可以!
墨雪見君落月只是不斷地重複著那句“她還活著”,木訥地轉身,欲再去尋。她恨得咬了咬牙,對著那搖搖晃晃地清瘦背影怒道:“君落月,你是聾了還是傻了!既不見人,又無屍身,定是葬在了這銅川河底。”
君落月晃了晃身形,慢慢地止了步,他緩緩地轉身,勾起唇角,縱使狼狽不堪,這一笑仍舊傾國傾城:“既無屍身,那也該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說完,他只覺得喉間一陣腥甜,胸口疼得讓他情不自禁地彎起了腰。只覺得氣血翻騰,兩眼一黑,他噴出一口鮮血,轟然倒地,再不省人事。
作者有話要說:羽毛向來愛寫甜文,之前所謂的虐也沒怎麼虐,嘿~這回就虐個徹底,不知道有沒有虐到你們捏
河的名字搞錯了,感謝小靜童鞋的提醒
那啥,明天羽毛要去學校,無電腦傍身……明天不更
第一百一十章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悠然?真真是見鬼的悠然!唐糖忿忿地蹂躪著手中的菊花花瓣,白盈盈的手掌間沾滿了鵝黃色的細碎花粉,手臂上挎著的竹籃裡已裝滿了不下十種的各色菊花瓣。
東籬菊,暗香袖。
又一個金秋十月,糕與酒,菊花香。該是良辰美景、賞心樂事,無奈這幽幽人怨直涼透了心底。
唐糖捶了捶微有些痠疼的腰,卻不敢在花叢裡站直了。然,饒是這小小的歇息,不遠處堪比獅吼功的一嗓子已期然而止:“啊喲,這都偷懶第幾回了!要不是看在我那傻子小叔的面子上,就你這身懶骨頭,早被打得哭爹喊娘了!”
免不了的皺了皺眉,所幸沒有罵更難聽的話,唐糖也只當過耳風,聽過便算,並未往心裡去。她瞧了瞧四周這片滿是菊花的花圃,回想起兩年多前,頗有些欲哭無淚。
那個時候,她還在李府裡當她那個不受寵的顏氏,啃著黃瓜嚷嚷著菊花,將李府上下折騰了個遍。而如今,莫說是一盆菊花,這漫山遍野,可是有成千上萬種菊花與她朝夕相伴。然莫說是欣賞了,如今光是聞著那股淡淡的菊花香,她便想吐了。
隨手碾碎了身旁一朵月下白,毫無憐惜之情。託福,這一年來,她別的沒長進,唯有對形形色色的菊花倒是知道了個清清楚楚。若是愛花人士看到她此番舉動,定要捶胸頓足,嚴重的說不定當場吐血了。原因無他,這一朵因“花青白,如月下觀之”而名為月下白的美菊正是菊中佳品,多少人求也求也來的東西,對唐糖來說,卻是她的噩夢。
若不是鮫女,她不會來到這裡,整日與菊為伴;若不是鮫女,她只怕早已和君落月組成了三口之家,幸福和睦。然而,她卻不曾埋怨或是責怪,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為鮫女的善良與好心。
垂眸,一年多前的那一日仍舊曆歷在目,蹲在一株垂絲狀的粉菊前,她的思緒便隨著淡雅的菊香漸漸飄遠了。
那一日,唐糖被詭異的水柱帶住腰間,生生從君落月的懷裡被捲入了水中。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以至於她連呼救都來不及,聲音便被水淹沒了。
閉上眼,她蹬著雙腳,想要掙扎,卻沒有預期的冰涼刺骨和沉悶窒息。詫異間,她睜開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