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胤禛雙眼赤紅,喉間暗暗滾動,動作略顯粗魯的一把壓住慧珠,扯下腰上的明黃帶子縛上她一雙細腕綁在塌欄上,埋身於豐白的雙腿之間,正欲動作,卻感身下的人兒輕顫,又見她滿目的驚慌,暗啞著嗓子冷笑道:“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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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消雨停,慧珠睜著一雙水霧霧的溼眸,一動不動的看著塌頂石青臘梅報喜軟簾,直至外間燃起了燈亮,有了腳步、倒水等聲響,方才動了動被縛在頭頂的雙手,眼珠兒溜向單隻手支在額側半起了身子的胤禛,道:“解開。”
胤禛挑挑濃眉,從鼻腔出一聲詢問道:“恩?”慧珠眼角瞟了眼屏風後隱隱綽綽的人影,不怠再拿氣,只得軟了話道:“臣妾不舒服,還請皇上給臣妾解開。”胤禛傾身前湊,一手又攀上軟滑的豐盈把玩,一手仍支著額側,好整以暇的盯著慧珠,另說道:“鬧騰了近一個月,你也該夠了。”慧珠閉眼不答,胤禛手上一重,沉聲道:“睜開眼!”
慧珠忿忿的睜開眼,犟嘴道:“臣妾不解皇上話裡的意思。自靜香園回來,臣妾兢兢業業的打理宮務,寬待園裡嬪妃,交好於命婦女眷,不知皇上認為臣妾還有哪出未做妥當?”胤禛也不說話,面色淡淡的看著她,只是覆身上的手,卻不大規矩的作亂,變著法子似地輕一下重一下的動手。
白皙的頰上漸漸爬滿紅潮,一聲抑制不住的**剛溢位口內,慧珠顧不得疼痛,一下咬住紅腫的雙唇,抬睦惱恨的瞪著胤禛,腮幫子也不禁微微鼓起。胤禛見此一幕,眼神又是一暗,氣息逐漸沉重,看的慧珠心下一怕,忙告饒道:“別。。。。”尾音顫抖,猶覺底氣不足,且見胤禛睦色不淺反深,急得沒法。
心慌意亂之下,慧珠大叫一聲“素心”,道:“皇上起身了,過半刻鐘,進裡面服侍。”說著看也不看上方蹙變的臉色,垂目道:“皇上給臣妾解開吧,一會宮人進來見了,臣妾面上無光,還請皇上憐惜。”
胤禛冷冽一哼,俯相向,對著紅豔豔的雙唇重重一咬,至聽見痛呼聲傳來,方解開明黃色腰帶,撩簾下榻,丟下一句“少使性子”的話,披了外袍徑直出了內室。
一時,待慧珠沐浴更衣出來,外面已是全黑,暗幕的夜空又飄起了雪花。她披散著一頭半溼的烏回到內室,就見胤禛亦披散著辮。卷著腿坐在炕上,面前的紫檀捲雲紋炕桌上還擺著正冒嫋嫋白煙的食盤,一股食物的濃香味飄來,引得慧珠微吸了吸鼻子。
胤禛沉目掃去一眼,慣冷的訓道:“下午竟喝了兩大壺桂花陳釀,你倒是酒量不小,不管它是事後醉人的厲害。”還真被胤禛說中,慧珠此時頭痛欲裂,她真是不想這酒居然如此有後勁,這樣心裡倒有些虛,竟杵在了門欄處不動。
明顯心虛的模樣,看的胤禛底氣愈是足了,又見慧珠站在風口,臉色一沉,道:“杵在那作甚?沒見上了晚膳、”慧珠被這話一喝,心裡也來了氣,上月年氏猝死的事也隨之上了心頭,遂一改方才小媳婦的模樣,落落大方的上前,福身說道:“臣妾沒想到皇上還留在這裡,所以一時驚訝了下。臣妾這就服侍皇上用晚膳。”一面說著,一面從三寸小金盒裡的夾了一筷子滿洲小菜放在碟裡,並盛了一碗百合粥一同遞給了胤禛。
胤禛未動食筷,冷眼瞧著慧珠恭敬的態勢,眉宇間的疏離,好心情頓消了追影,他也知是慧珠還放不下晉封那日的事,不免生出一絲懷疑“可是他太過寵她?否則冷上這些日子,她怎仍是那樣故意冷淡”。後又一想,年氏猝死在她的晉封大典上,是為不吉,因此這些日子還是有些風言風語流傳,倒也怪不得她使性子。
於是微一思忖,打破僵局道:“年家的事告終了,昨日朕已命人抄了年家沒入朝廷,並將年羹堯父兄族中任官者俱革職,嫡親子孫遣邊地充軍。”
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