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上師,上師受到灌頂,可以進行實修,並且開始“金剛乘”學習,學習四部真正的核心知識,對於這個階次第的學習和修行,各個寺廟之中——其實能夠如此修行的,也無過是四大護法寺和五方大寺廟了,都各自有自己的特色,扎舉本寺的特色便是囊括了諸多其它部派的典籍,更重要的還是跟對大佛爺,你止跟對了大佛爺,才有可能學到了最後!
止這一句話,一個字,就是一箱子黃金也不賣的大資訊,這是真識上師在扎舉本寺那麼多年,得到的真正感悟,無是這個寺廟的人,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道理!便是知道的,也無可清楚門路,大佛爺亦不是誰想要見到,就可以見到的,再者而言,便是“佈施”,亦或者是“供奉”,大佛爺也不是陸峰這樣的小僧人可以“供奉”“佈施”的,想要見大佛爺,其實和陸峰當時想要見智雲上師一般。
便是連侍從僧,一般僧人都難以見得!
哪怕是陸峰這樣外來學習的僧,亦要遵循這個道理,就可減少不知道多少求學之中的障礙,甚至莫要說是大佛爺,止跟著大佛爺身邊的侍從僧人,和他們打好關係,諸多在旁人看來不能辦、無法做的事情,也不過是他們一句話而已!
所以陸峰此次過來,便是要尋得門路,這一路之上,陸峰一直便在思考,無有停過,不止是對於一個絕對的“龐然大物”扎舉本寺,還有對於以前所學過知識的重新梳理和學習,其中對於陸峰影響力最大的,還當屬在“蓮花欽造法寺”製造出來的“辯經臺”上,陸峰和諸位上師的辯經。
每一次的學習,都叫陸峰在辯經之前,對於“班智達上師”講學的《俱舍論》,有了一點新的感悟,陸峰每日都要細細的回想,學習,便自然而然的有些歡喜出現,是“進一寸有進一寸的歡喜”。
愈是如此,陸峰便對扎舉本寺之行愈是期待與慎重,扎舉本寺和他待了將近十年時間的無盡白塔寺不同。
扎舉本寺的“暗流洶湧”和戒律之外的“規則”,陸峰無有得知,並不熟悉。
故而他須得更加的小心謹慎一些,想要完成“第三階次第”的學位考試,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接觸到一些“戒律”之外的“戒律”。
他須得學會了這些“戒律”,並且規避這些戒律,否則,他還無有完成重建甘耶寺的“大業”,就會無緣無故就消散在了扎舉本寺這一條“大河”之中,連一點浪花都無會濺起,密法域就是如此,每一個階次第的僧人,亦或者是農奴,都會有屬於自己的危險。
或多或少,無有真正的安全。
故而這般多種原因之下,陸峰見到了“死而復生”之人,心情毫無波瀾,只有“康次阿舅”驚怒又害怕,其餘的三位上師,俱都不關心此事。走到了這個烏拉站,最為險峻之處都已經過去了,就算是登朗有甚麼問題,也無是三位上師的過錯。
他便是有些問題,便是在隊伍之中,三位上師的環繞之下,應也玩不出甚麼花樣來,若是他能夠在三位上師這邊玩出花樣來,那便是此刻戳穿了他,亦無有用處。
儘管聽起來有些無賴的意思,但是三位上師在進來之前,便已經看到了不止一處“驅邪”之地方,那些烏拉站之中的“土官”,亦也進行了諸般測試,無有發現問題,便將其留下,用來和康次換取物資。
故而陸峰無有再去看眼前“舅甥相見”的“感人情形”,他和措達上師從這簡陋的“烏拉站”之中了出來,來到了風烈烈的烏拉站外頭。
陸峰和措達上師談論起來了另外的一件事情。
中原大皇帝敕令“龍出口的家族”建造的那廟子,是在這裡的什麼方向?
措達上師指著烏拉站的北方言語說道,這是在“龍出氣的山口”的“山埡口”,但是他們不得見。
他們這些上師,亦不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