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半癱著靠著他。發顫的手慢慢移到他胸前,他吻得正專心,一點也沒注意到她的動作。
很好,她要的就是這樣子。在鐵烈意識到危險時;他已經被她點了穴道,整個人直硬硬的不能動。“該死的!你——”
啪!她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不要臉!”之後,她用手遮住身子,從他腋下掙開,慌張地跑到岸上拾起衣物。
“你給我回來!你……”
“活該,你就在這兒待一整夜吧!”
她立刻跑離浴池,心還未平靜,一回到帳篷裡,立刻雙腿虛軟地癱在地上,執寧的雙唇不停地打顫,用毛毯包住身體,仍是冷。
是夜——
鐵烈一個人站在水池中罵了一夜,咒罵自己的粗心大意、咒罵她像個婊子一樣的引誘他。
“可汗,你的臉?”一名朝中大臣不解地望著他臉頰,那兒腫了一塊。“那好像是被人——”
朮赤拼命在一旁使著眼色,要他千萬別說出那兩個字,可是那大臣像沒瞧見似的猛問。
“打了……”臉頰上頭還有五條模糊中略帶清楚的指痕。
“羅嗦!”鐵烈的臉僵得比什麼都還難看,擠不出一丁點笑容,他忿忿地賞了大臣一拳,打青了他的左眼,拂袖而去。
“哎喲!”他捂著眼大叫。
“你看吧!活該,我猛眨眼睛叫你別問,你還是要問,你青了左眼,我腫了右眼,完了!我得趕快去阻止其他人別多嘴,免得到時候整個宮裡的人都被打腫了眼。”
鐵烈一個人走向大會的場地,逢人就低頭,隨口嗯了一聲,到了帳篷內,他乾脆坐到陽光照不到的陰暗處。
那臭娘們!
昨天那一巴掌打得可真用力,一個晚上都過了,指印非但投有減退,反而還加深成瘀痕。人多口雜,很快整座宮裡的人就會知道他臉上有塊瘀青,每個人都會在他身後談論、臆測,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她狠狠地擺了他一道,鐵烈發誓要報復回來,她加諸在他身上的羞辱,他要加倍的討回來。
“烈兒?”皇大後的聲音出現在帳外。
又來了,他此刻最不願見的人。“母后。”他站起身恭迎,但人還是躲在陰暗地帶。
“我聽說你的臉受傷了。”
“沒有的事情。”
“你站出來點,讓我瞧瞧。”
“兒臣真的沒事。”
皇太后不信地將他拉到光亮處。“噴、噴、噴!老天,看看那痕跡,烈兒,你是被誰打了?”
“那是不小心擅到的。”
“撞到的?你是擅到哪兒?怎麼會剛好是五指印?”
呵、呵!她看到了。
昨天夜裡他和執寧一塊兒在那浴池裡,至於為什麼兩個人會出現在那兒,再說明白點,其實,就是皇太后安排的,她知道烈兒會去浴池,所以先設計把執寧騮了進去。
“我也不曉得,反正這傷很快就會好,你別操心。”
“你這麼大個人也真是的,還這麼不小心。”
“以後我會小心的。”她絕不會再有第二次打他的機會。
“好了,比賽已經開始,咱們就坐下來好好觀賞。”
第二天的比試專案是馴馬。
身為大漠民族,馬是不可或缺的交通工具;所以成為—個優秀的騎士是很重要的。在高大都不遠的賀蘭山下,藏匿著不少的名駒良馬,兩天前,他們特地捕獲了數十頭未馴服的悍馬,以備比賽之用。
經過第一天的淘汰,剩下四十六名的人選,他們將抽籤挑選待會兒要比賽的悍馬,只要誰能馴服馬兒,而不被摔落者,就得以晉階。
第一位上馬的是烏魯木族的公主,她的體態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