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鐵烈走進池裡,上半身空了,下半身僅存一條緊身馬褲,他詭譎狡獪地步向她。
“你想幹什麼?”她慢慢地往後頭退,看著他越靠近她心越涼。
“你說呢?像你長得這麼美的女人,我怎麼可能輕易放你走,而且我們也應該好好認識、認識彼此啊!老婆。”
“誰是你老婆!你別亂叫,最後比試贏的那個人才是你老婆。”
“只要討我歡心,不用比試我就能讓你成為皇后。”
“誰稀罕。”
“你要是不稀罕,又何必來大都?”鐵烈喜歡那雙倔強的眸子流露出來的惶悚感,她現在可怕他了。
“我——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得到,不需要你的幫忙。”
他還這麼討厭她,要是現在就讓他知道他們來這兒的真正目的,他一定會藉機報仇。
“如果我執意要幫呢?”
“你、你別靠近我,你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要是被人瞧見這樣子,那我的名節就不保。”
“這好,你可以名正言順成為我的老婆。”
“我不要。”
“不要哪是你說了就算,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你是無恥、下流、骯髒、卑鄙、乘人之危的小人。”執寧整個身子已經縮排浴池最牆角,唯一的路已經被他擋死。
“你逃不掉的。”兩隻大手臂一伸,鐵烈將她箍制在四方格里。
全身上下,她只剩頭露在外邊,身子不自然的蜷曲在水裡,他的靠近,讓兩個人的膝蓋骨硬是碰上。
小小的天地,執寧根本無從逃走。難道她真的要失身於這個蠻橫、令人作嘔的大色狼?
鐵烈把頭湊近她耳邊,挑逗似的呢喃。“你心跳得好急。”
“你變態!”她雙手抵著他胸膛,為他自以為是的幽默感到厭惡。
“你待會兒會看到我更變態的行為。”
他用指間揉蹭著她的耳垂,沿著雲翼順滑到纖細的頸項,在那兒來回移動。
“不要——”
執寧忿忿地甩開頭,卻被他扳了回。
“別害羞,我一定會很溫柔。”他霸道佔有的擄掠那兩片唇瓣,看著她掙扎,享受莫大的快樂。
“唔——放開……”被他肆無忌憚的狂吻,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會因為她的抗拒而放棄,她改變了反抗,主動地回吻他。
越吻,鐵烈越迷惑,她的唇和她的臭脾氣成反比,是這麼的誘人—,而當她不再反抗,他反倒停下動作。
“你不反抗?”
“反抗?不,你是可汗,我應該順從你。”執寧的手伸上來勾住了他的頸子,淘氣地用指頭纏繞著他髮梢。
“順從?”
“你不喜歡?”
“我……非常喜歡。”
他突然攫住她身子,讓兩具身體緊密地貼在一塊兒,一開始,他便知道這個女人最終會臣服在他腳下,可是等她真正順從了,他又覺得遺憾。
鐵烈喜歡看她掙扎。
“啊!”她按撩住滿腹的恐懼,任他擺佈。
“怎麼了?”
“沒、沒有。”
鐵烈將她身子拉直,滿意而貪婪地瞧著展露在外頭的誘人美景,這身子看似嬌弱,卻是凹凸有致。
池水只淹到腰上一點,執寧難堪地想用手遮住胸脯。
“不,別遮,你這樣很美。”
—個不注意,他的手已經伸到她胸前,正恣意地摸索。
陡然,她抱住他,對著他的唇亂吻一通,執寧情願這麼吻他,也不要他再碰她,那種在他手下的感覺,像是喝醉了酒,很奇怪、很奇怪。
她身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