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罵我是女悍匪、女流氓呢!話說,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別人休想欺負我!”嘴上說著最冷硬的話,淚水卻不期然已經縱橫交錯。
他伸出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替她撫去臉上斑駁的淚痕,“我知道,就是因為我知道你的脾氣秉性,我才擔心你會和察哈來硬的,要不是你這麼倔強,也不會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了!答應我,以後無論如何,都要以活下去為原則,哪怕是**,也不能再讓自己面臨死亡,知道嗎?”
“不知道!不知道!我哪有那麼衰?倒是你現在要快點好起來,我們不能拖累了陶大哥!知道嗎?”
她反將他一軍,讓他哭笑不得,只得先點頭答應,“好,你幫我去弄點吃的吧,我發現我現在好餓!”
說著,顧予濃竟聽到他肚子發出一連串的腸鳴,笑得她前仰後合,歡快的爬下床,去給他找吃的去了。
第五十二章 剿滅察哈
阿帕雅的家建在河流的最下游,到成了人們最不關注的地方,是一塊世外桃源,一連數日都沒有任何官兵追到這個地方搜查,昆巴猜也似乎也真的很老實,沒有將他們的行蹤舉報出去,一切都歸於平靜。
這段時日,不僅顧予濃的腿傷漸漸痊癒,就連阮廷羽的槍傷也漸漸好了起來,他整個人的氣色都變得好起來,蒼白蠟黃的臉上終於恢復了淡淡的紅潤。
三人很快決定告別阿帕雅儘快上路,畢竟此地不可久留。
“阿帕雅,這段時間,我們給你添了不少麻煩,我也沒什麼送給你的,美金就花光了,可這個你留著可以換錢的,據說它還蠻值錢的!”予濃自言自語的從自己的脖頸上摘下一條項鍊,那是她母親留給她的,曾是她最珍貴的禮物,她看著那紅寶石的墜子,心神一窒。
她看向阮廷羽,要他翻譯給阿帕雅聽,阮廷羽卻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說,“不必你拿項鍊出來,我回頭可以想辦法給她送錢來,多少都沒問題。”
“不,廷羽,你不懂,阿帕雅對我們有救命之恩,這輩子都不能忘,這條項鍊算什麼?不過是我媽媽不要我時留下的證據,我每天看著它反而會想起自己的可悲,不如送給阿帕雅傍身,以後你給她送錢是以後的,現在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很可憐。”
阮廷羽見她心意已決,便如實翻譯了一遍,阿帕雅連忙推卻著說,“不,不要啊!我救你們完全是因為這是佛祖的指引,我是信佛之人,豈可見死不救?再說你們都是好人,比那些當官的都不知強多少倍,我不能要你的項鍊,這……實在太貴重了。”
一來二去的推讓,予濃乾脆將項鍊往阿帕雅懷裡一塞,拉著阮廷羽就追趕陶啟而去,任由阿帕雅在身後追逐,不過十幾分鍾,就將阿帕雅甩得無影無蹤。
三人小心前行,一聲貓頭鷹的啼叫聲劃破寂靜的樹林,阮廷羽最先抬起頭來,警覺的看向四周圍。
“不好!有埋伏!”只聽陶啟驚呼一聲,阮廷羽一個翻身就將顧予濃撲倒在身下,果然一梭子子彈從他們上空劃過,實在是太過驚險了。
顧予濃只覺心臟都要從胸口跳脫出來,只聽阮廷羽在耳邊囑咐道,“你自己小心,一會兒你就躲到那邊的石頭後面,我懷疑我左後方三十度的位置有個狙擊手。”
這是他多年的戰鬥經驗,在義大利時,他陷在德國黑森林中沒有一絲生的希望,還要四面受敵,被敵人的三個狙擊手一起圍追堵截,當時他以為自己真的是要死了,可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他還是用自己的智謀將三個狙擊手一一擊斃,成為了活著走出黑森林中唯一一個受訓的學院。
阮廷羽朝陶啟使了一個眼色,陶啟便上好保險,倏然轉身,朝阮廷羽左後方三十度的方向猛然射擊,果然聽到一聲倒地的聲音,陶啟也是神槍手,兩人這麼配合,倒是讓那個狙擊手死得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