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道:“四個?兄弟四人,你是一個都不想放過?咦?盒子裡這不是沒有了麼。”
白一弦笑道:“是啊,一個都不想放過,現在自然還沒有,因為那兩個,還沒來找我呢。
等他們沉不住氣來找我,我自然會讓他們也各自籤一份。”
白一弦一邊說,一邊拿回兩份協議,鎖進了箱子裡。
柳天賜說道:“可你答應四個人要幫他們,但最終你卻只能幫一個……到時候那另外三個,你怎麼交代?”
還不待白一弦回答,柳天賜就自語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雖然答應了,但幫不幫全在你,即便你反悔,似乎也沒什麼,他們也拿你沒辦法。”
白一弦將箱子收起來,說道:“我如此信守承諾的人,答應了的事兒,自然要幫。
只不過……誰說我答應他們了?你剛才在內間,可曾親耳聽到,我說一定會幫他了?”
“嘶……這……”柳天賜更加驚訝,因為他回想起來,白一弦似乎,好像,確實沒有親口答應要幫助德布泰。
思來想去,都是一些帶有暗示性的,模稜兩可的話語。
可德布泰誤會白一弦要幫他了,不止德布泰,就連他在內間,聽到那些話的時候,也下意識的以為白一弦同意了要幫助德布泰。
可如今被白一弦一提醒,他才發現,白一弦好像真的自始至終沒有親口明確答應。
都是他們自以為……
萬萬想不到,居然是這樣……
柳天賜驚歎佩服的看著白一弦,問道:“莫非這就是你以前所說的,那所謂的說話的藝術嗎?”
白一弦點點頭,說道:“說話不僅有藝術,還有技巧。你可學著點吧,以後說不定用得上。”
柳天賜搖搖頭,說道:“學不來學不來,你的話裡,每句話都帶著陷阱,不知不覺就陷進去了,太可怕了。
我以為,武功是頂厲害的,沒想到這唇槍舌劍,口蜜腹劍,一點不差。”
白一弦嘆了一口氣,義正言辭的說道:“其實我是很單純的人,我也不想這樣子的啊。可為了國家大義,我也沒有辦法。”
柳天賜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單純?這說出去,也得有人相信才行。”
白一弦搖搖頭,說道:“好了好了,不說了,今天趕了一天路,晚上又騎了那麼久的馬,我也累了。
快些休息吧,明兒早上起來,還得趕路呢。”
柳天賜也打了個哈欠,說道:“誰說不是呢,連續趕了這麼久的路,走的我都有些厭煩了,睡吧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兩人各自去安睡,一夜無話,安然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