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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後塵,自然也放她走了,天星幫雖然人才凋落,總也算是個成名幫派,我也不願和他們結怨太深。”

楚留香道:“正該如此,卻不知兄臺可曾派人打聽過濟南城裡的武人行蹤?”

冷秋魂道:“我已令人仔細尋找,那‘五鬼’並不在城裡,除此之外,雖然有個名頭不小的人物,但卻已和咱們的事沒什麼關係。”

楚留香隨口道:“那是什麼人?”

冷秋魂道:“那人裝束奇詭,佩劍狹窄,仍是海南劍派中的人物,看神情還是個高手,想來不是靈鷲子便是天鷹子。”

楚留香跳了起來,道:“是天鷹子?他現在在哪裡?”

冷秋魂奇道:“兄臺為何如此緊張?”

楚留香道:“你先莫問,快說他現在何處,再遲只怕就來不及了。”

冷秋魂道:“他並未在道觀掛單,卻落腳在城南的迎賓樓裡,兄臺為何急急尋他?”

他話未說完,楚留香已大步奔出,喃喃道:“但願我去得還不遲,但願他莫要成為為那書信而死的第三人。”

那迎賓樓規模甚大,旅客不少,出家人卻只有天鷹子一個,獨自住在朝陽的一個小小跨院裡。

只是此刻人已出去了。

楚留香打聽清楚,打了兩個轉,就將那防賊似盯著他的店夥擺脫,那店夥只見眼前人突然不見了,還以為遇著狐仙,爬在地上不住磕頭,楚留香卻已到了那跨院裡,用一根銅絲,開了門上的鎖。

天鷹子氣派雖不小,行囊卻不多,只有個黃色包袱,包袱裡有套換洗的內衫褲,兩隻襪子,還有卷黃絹經書。

這卷經書在內衣裡,還用根絲線縛住,顯然天鷹子將之瞧得甚是珍貴,楚留香暗道:“那封神秘的書信,莫非就藏在這經書裡?”

此刻楚留香已瞧出那封書信關係必定甚大,說不定就是解破這整個秘密的鑰匙,否則絕不會有那許多人為信而死。

楚留香解開絲線,果然有封書信自經書中落下來。

他狂喜著抽出了信,粉紅色的信箋上寫著兩行娟秀的字跡,看來竟似乎是女子的手筆。

信上寫的是:

還君之明珠,謝君之尺素。

贈君以慧劍,盼君斬相思。

信箋疊痕很深,想是已不知被瞧過多少次了,但仍儲存得平平整整,可見收信人對它的珍惜。

這封信寫得雖然婉轉,但卻顯然是要收信的人斬斷情絲,莫要思念於她,若是說得乾脆點,就是:“我不喜歡你,你也再莫要對我痴心妄想了。”

這封信自然是寫給天鷹子的,信末的署名,只寫了“靈素”兩個小字,想來便是那女子的閨名了。

楚留香暗歎忖道:“看來這天鷹子出家前竟有段傷心事,說不定他就是為此事出家的,他至今還將這封絕情的信帶在身旁,倒真是個多情種子。”

他無意間窺探了別人的隱私,心裡直覺得甚是抱歉,他終於未找著那封神秘的書信,心裡又不禁甚是失望。

包袱又迴歸原狀,誰也瞧不出被人動過。

楚留香走到街上,喃喃自問道:“天鷹子會到哪裡去了呢?他千里迢迢而來,想必也是為了追尋他師兄靈鷲子的下落,他既然到了濟南,自然少不得要向硃砂門打聽。”

一念至此,他立刻攔住了馬,馳回快意堂。

冷秋魂竟站在門外,似乎剛送完客。瞧見楚留香,笑道:“你還是來遲了一步。”

楚留香急問道:“天鷹子方才莫非來了?”

冷秋魂笑道:“正是,你去尋他,他卻來尋我,奇怪的是,海南劍派竟也有人失蹤了,更奇怪的是,他不找別人打聽,卻偏偏來找著我,海南與濟南相隔千里,海南劍派有人失蹤,硃砂門又怎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