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甯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一進門就自己解釋道:“太羽宮弟子修煉咒訣,以防萬一,晚輩就用了點符籙,封住了他的嘴。”
墨知遙倒也不在意,她上前了幾步,清了清嗓子:“江……什麼來著……呃……”
嚴肅的氣氛陡然垮下。程柯扶額嘆氣,嘟噥道:“倒是把名字記住啊。”
墨知遙聽在耳中,轉頭對他道:“每次都不直接說名字,又是門派、又是封號,一長串呢,記不住怪我?”
一聽這話,常甯上前了一步,認真地對墨知遙道:“娘娘,晚輩的名字是常甯。尋常的常,甯願的甯。您叫我甯甯就行。”她一邊說,一邊還伸手憑空寫劃。
“好,甯甯。”墨知遙讚許地點了點頭,隨後,抬手揮去江敘身上的符紙。
禁咒一除,江敘立時掙脫了身上的繩索,站了起來。
“別動。”不等他更多動作,墨知遙悠悠道了一聲。
定骼之術隨之發動,江敘整個人都僵硬了。他哪裡受過這樣的羞辱,氣惱非常,正要掙扎,卻聽程柯嘆道:“別白費力氣。以你的功力,強行抵抗只會把骨頭折斷。”
江敘本不想屈服,但只是稍作嘗試,就是一陣裂骨之痛,也不由他不屈服。
“前輩到底想怎樣?”江敘紅著眼,出聲問道。
“本來呢,是扣你做人質,讓太羽宮消停些。”墨知遙答得很是從容,“現在呢,想找你幫個忙。”
“……”江敘憑著幾分意氣,咬牙道,“若晚輩不幫呢?”
墨知遙笑了。她抬手,手指輕輕一勾:“過來。”
江敘只覺身子一震,全身的骨頭不由自主地開始運動。因不是本意,骨頭動得勉強,牽扯出“咔咔”的聲響,更引動綿長的劇痛。一步、兩步、三步……待走到墨知遙身前時,他已是冷汗涔涔,連呼吸都窒了幾次。
墨知遙笑道:“我所用的,從來不是什麼定身法,而是操縱之術。只不過,操縱活物太過麻煩,不如定住便宜。若你當真不願意幫忙,我也只好辛苦辛苦,操縱你行事了。就是這一程下來,你大半的骨頭可能就保不住了。”
江敘一番艱難思考,終是做出了決定。他喘勻了氣,抬眸看著墨知遙,不卑不亢地討價還價:“倘若晚輩幫上了墨前輩,前輩能否將‘曉月方諸’賜還?”
墨知遙沒直接答應,扭頭看了常甯一眼。
常甯正看著江敘,眼神裡分明有幾分憎惡。但發現墨知遙望向她,她便立刻換上笑容、藏下情緒,恭恭順順地道:“全憑娘娘做主。”
墨知遙欣然點頭,又抬手拍了拍江敘的肩膀,大方地應道:
“等你幫上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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