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下,瑟蘭迪爾沒有辦法欺騙自己去忽略那其中的暗示,“預見了什麼?”
領主大人微微頷首:“我確實從你身上看到了你的未來——眾多未來之中的某一個,由於你身上深深的傷口宣示了你對你唯一的兒子如此強烈的愛,所以它在眾多未來之中如此清晰可見。”
“那到底是什麼?”一種恐懼的惡寒比傷口的痛楚更猛烈地襲擊他,竟促使著他支起手肘撐起了上半身。鮮血從沒有完全癒合的傷口處滲出,染溼了紗布——當埃爾隆德說出那個詞語時他並沒有倒下去,卻在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