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君惠,除了島上的年輕人以外,幾乎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一箇中年人看著島袋君惠說道。 “騙人...”島袋君惠眼角含淚委屈的說道。 “當然,大家也知道三年前在倉庫裡被燒死的人,就是君惠你的媽媽。當年火災發生之後,大家商量的結果決定要告訴你祭典乾脆停辦算了。 結果看到努力扮演命樣的你出現在大家面前,我們就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另一箇中年人慚愧的低著頭說道。 “再加上我們這個島嶼是人魚島,所以,只要你願意繼續扮演命樣的話,我們大家就決定悶不吭聲的在背後協助你。 雖說是為了整個島嶼,不過我們還是太對不起你了。”之前的中年人跪在島袋君惠面前說道。 “怎、怎麼會這樣...既然如此,為什麼你們不早一點...”島袋君惠擦著眼淚說道。 “對呀...你們應該早一點從長生不死的...夢魘中清醒過來。正因為生命有限,所以才顯得更重要。 正因為生命有限,所以才更應該努力不懈。”服部平次看著大家說道。 對不對?和葉... 服部平次看向昏迷的遠山和葉想道。 第二天早上,福井縣警局的警察要把君惠小姐帶走,島上的居民集合在港口目送她離開... 可是,海上又開始颳起大風浪,使得船隻無法出航... 感覺就像是不願意與三年來獨自支撐著這座島嶼的巫女... 離別似的... 返航的船上... “我是看到昨天晚上的君惠小姐,才終於瞭解到的。原來行動電話中傳來的女性呻吟聲,就是君惠小姐的啜泣聲。”服部平次靠在甲板上說道。 “她一定是在倉庫裡,對著紗織小姐的屍體哭泣。”鈴木青楓趴在甲板上說道。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紗織小姐會把寫著收件人是工藤的信件寄到我那邊去。”服部平次疑惑的說道。 “那大概只是湊巧而已吧。”柯南說道。 “啊...毛利先生跟服部同學。”突然,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咦?你們好像是辻村外交官的...”毛利小五郎看著走過來的一男一女說道。 “好久不見了。你們是不是也是因為紗織小姐的邀約,而來到美國島的?”桂木幸子看著鈴木青楓等人說道。 “幸子是在那個島上出生的,以前住在她家隔壁的那個女孩子,常跑來找她商量事情。”辻村貴善說道。 “可是,工藤同學怎麼沒來?我明明告訴她最值得信賴的就是他呀。”桂木幸子疑惑的說道。 服部平次:原來就是你讓我們收到那麼奇怪的信呀。 “對了,你們知不知道島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辻村貴善看向服部平次問道。 “我們是今天才到島上去的,結果島上好像發生什麼事情而搞得一團亂,所以我們就馬上搭回程的船回來了。”桂木幸子看著毛利小五郎說道。 “這...我看你們還是別知道的好。”毛利小五郎趕緊擺手說道。 “對了,你們怎麼今天才來,祭典不是在前天舉行嗎?”服部平次看著兩人說道。 “我們的目的不是參加祭典,而是品嚐島上的新鮮海產。”桂木幸子笑著說道。 “這裡的東西物美價廉而且風景優美,所以最近還挺熱門的。”辻村貴善也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看來這座島嶼又有新的賣點了。”毛利小五郎看著兩人說道。 “希望這次事件的陰影,能早日煙消雲散。”服部平次也看著兩人說道。 “喂...你的傷口讓我看一下!”毛利蘭湊近服部平次說道。 “啊?”服部平次感到疑惑。 “就是和葉為你烙印的那個充滿愛意的傷痕呀?”毛利蘭賤兮兮的笑著對服部平次說道。 遠山和葉在毛利蘭身後羞澀的阻攔著,但並沒有什麼用。 “啊...那個呀...我早上起床時把他給摳掉了,整個傷口都痊癒了。”服部平次舉起一隻手說道。 “騙人——”毛利蘭失落的說道。 “早知道就應該刺得更深一點。”遠山和葉皺眉說道。 “你胡說些什麼呀?”服部平次半合著眼看著遠山和葉說道。 “不過,好在你已經痊癒,那我就放心了,這樣才不會被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