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是說過,她說自己曾經和紗織一起搭船到本島的牙醫那裡去。”柯南說道。
“難...難道...”福山祿郎立馬震驚的說道。
“沒錯...其實去看牙齒的人應該是紗織小姐。假如紗織小姐的保險卡不見了,然後借用君惠小姐的卡來用。
以君惠小姐的名義接受治療的話...牙醫那裡保留下來的就醫記錄就會變成是君惠小姐的了。
換言之,君惠小姐事先把紗織小姐的保險卡從行李中拿走,讓紗織小姐上船之後才發現保險卡不見了,然後再建議她使用自己保險卡。
接下來,治療結束後回到島上再把紗織小姐殺死,然後將她關在倉庫裡,再放火燒倉庫。
如此一來,會讓人產生錯覺,以為紗織小姐屍體上的齒形是君惠小姐的。”柯南說道。
“那、那麼...我們在院子裡看到的那個褐發、戴眼鏡的人影是...”毛利蘭看著毛利小五郎流著冷汗說道。
“那是君惠小姐喬裝的...這麼做是為了讓大家對那具焦屍產生懷疑,從而嫁禍給紗織小姐。
還有在祭典當天早上以相同的打扮在瀑布的周圍徘徊,這也是其中之一。”柯南說道。
“可、可是...那些應該只是你個人的推測而已吧?”警官看著毛利小五郎說道。
“紗織小姐的房裡有可以兼治頭疼、牙痛的止痛藥。而且,我已經打電話跟牙醫確認過了。
她說接受治療的君惠小姐有染頭髮,並且戴著眼鏡。”柯南說道。
“那麼,這三起案件都是君惠小姐跟這位老婆婆共同謀劃的嘍?”警官先生看著毛利小五郎說道。
“不...那是君惠小姐獨自策劃的。”柯南說道。
“啊?”警官一愣!
“祿郎先生應該知道吧?你應該知道君惠小姐的特殊化妝技術非常高明,而且還得到金獎的事。”柯南沉聲說道。
難、難道...
福山祿郎震驚的看向島袋美琴!
“要喬裝成其他人的確很困難...但是,如果大家只看過命樣在祭典時那副濃妝豔抹的模樣的話,那麼要模仿她的難度就大大的降低了。”柯南說道。
“可、可是無論如何身高還是無法...”警官看著毛利小五郎說道。
“請大家回想一下...三年前在倉庫裡發現到的那具腰部以下的骨頭都碎掉、所剩無幾的奇特焦屍。
那具燒焦的女性屍體,她的雙腳可能是弄彎之後再用繩子或某種東西來綁住固定,之後被倒下的柱子壓碎。
如果我的推論沒錯,那位燒焦的女性應該是君惠小姐的...”柯南皺著眉說道。
“她是我的媽媽...她也是命樣...她繼承了祖母的工作。為了全島的利益,拼命的扮演命樣。
一個不幸的女人。這就是她的淒涼下場。”島袋美琴...不,應該是島袋君惠站起來說道。
“君、君惠?”福山祿郎不敢相信,試探性的喊道。
“你真厲害...竟然猜得出來!偵探先生。我本來...對自己的化妝技術還很有自信。”島袋君惠將面具揭下來笑著說道。
“當我們問你名冊是不是被老婆婆拿走時,你的回答要想要說又說不出口似的,然後...
你毫不猶豫立刻回答‘不可能’的態度實在...”柯南迴憶著說道。
“原來如此...錄音帶裡播放的那個聲音並沒有發揮什麼作用嘛。刑警先生,奈緒子的箭在織網那戶人家屋簷下走廊的下方,是我把他塞在那裡的。”島袋君惠說道。
“可是,君惠這是為什麼呢?!她們三人不是你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嗎?”福山祿郎看著島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