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支巨大力量,剩下的時間他又該做點什麼呢?也許此次對於安南的征伐,可能是他帶領這支力量像世人展示的*了吧!
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船上的人不敢有任何鬆懈。無論是楊再興地步軍還是林雄統馭的跳幫手。都沒有因為在航渡之中而休息下來,各船頭領都在爭分奪秒的利用一切時間。來對他們的部下進行操練,使自己的部下保持著旺盛的體力和士氣,這一點連徐毅都覺得實在無話可說。
為了節省時間,徐毅在和眾人商議之後,最終還是選擇穿越瓊州海峽,直接駛入北部灣,抄近路節省時間,儘快趕到大佔海口,這樣做他們很可能會遭遇到駐紮在瓊州和雷州兩地的大宋水師,不過大家沒有在乎這個事情,以他們目前的實力,即便是遇上了宋軍地話,也沒有什麼好擔心地,所以船隊在離開了廣州外海之後,很快便開入到了瓊州海峽。這裡是南北船隻交匯之處,過往船隻非常密集,而這裡也歷來都是海賊出沒的地方,大肆劫掠過往地商船,所以朝廷市舶司對於此處巡視相當嚴格,經常派戰船在此處海面巡弋,果真伏波軍船隊到達瓊州外面的時候,便遇上了數條剛剛出海巡查的水師烏艚戰船,這些船隻也是廣船船型,船隻不大,但十分堅固,可見南方的水師比起北方的水師還是要精幹一些。
隨著前哨船的報警火箭出,船隊立即進入了臨戰狀態,各船手還有弓箭手們立即持械登上了船舷,不久他們便遇上了這幾條水師船隻,當他們這群高懸骷髏旗的船隊出現在宋軍水師的眼前的時候,那些大宋水軍將士們頓時被這支船隊震驚了,聞訊跑出船艙的水軍統領舉目遠眺,驚呼道:“這隻船隊是何方船隊?為何我等從未見過這麼大的船隊?他們來這裡幹什麼?”
這一串白痴到家的問題當然沒有人回答他了,宋軍船隊立即亂做一團,別看他們平時欺負個過往商船還不是什麼問題,可一旦對上了這樣一支船隊這些宋軍立即慌了神,有小校湊過來對這個將官問道:“總制大人,我們是否攔截他們查清他們身份?”
這個總制大人聞聽怒道:“你難道沒有看到我們豈是他們對手?此船隊絕非善類,以我等船隻攔截豈不是以卵擊石?傳我號令,所有船隻轉向返航,通知瓊州知府大人早做準備,以備賊人攻掠!”
從望遠鏡中看到這支宋軍船隊調轉船頭,悽惶而退之後,各船上的人們都立即放聲大笑了起來,直至今日。他們終於有了一種揚眉吐氣的快意,伏波軍一直隱忍至今,很少直逆官府之鋒,而今日已經展露。便立即驚退官軍水師,這樣的事情來的是何等爽快,連徐毅都指著那些正在倉皇退往瓊州方向的水師船隊大笑了起來。
船隊航向不改,繼續一路前行,根本沒有搭理那些過往番船及大宋商船,而是直過瓊州海峽,揚帆駛入到了北部灣之中,朝著安南方向直駛而去,讓那些宋軍水師白白擔驚受怕了一番。
此時在大佔海口地會安鎮的一座地牢之中。一個已經虛弱到近乎虛脫的人影在散著惡臭的地牢中,掙扎了幾下靠著身邊一個人地扶持下,緩緩坐了起來,消瘦的面龐上到處都是汙漬,看起來狼狽不堪,他睜開雙眼,無神的望著高處的小小視窗。看到陽光透過這個小窗撒進了昏暗的牢房之中,然後乾咳了幾聲之後,喘著氣對身邊的這個中年人說道:“曹先生都是錢貴無能,不但沒有保得你和船隊安然返回流求島,反倒累得你也在此受罪。都是我無能呀!”
原來被關在這裡的兩個人正是曹憲和錢貴二人,曹憲托起錢貴,低頭看了看他肩膀和腿上的傷口,見到他的傷口早已是潰膿,散著一股惡臭,也不嫌棄,伸手從旁邊端過來一個破碗,用裡面盛放地一點清水,為錢貴擦拭傷口,將裡面一些蛆蟲衝出來。然後在自己身上撕下一塊還算是能看清顏色的布條,為他把傷口重新包紮起來,然後又給他灌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