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估計自己就從此淹沒在最後一排了吧?
對於這個問題,吳思嘉心裡早有對策:“我覺得…我坐前面不是很好,我個子比較高,坐前面會影響後面的人看黑板的。”開玩笑,現在自己坐的可是風水寶地,一個人佔2個位置,又是最後一排靠窗戶,對他來講做些秘密的小動作在適合不過,要換到前面去,危險性太大了。
“這個我們都考慮過了,你不用擔心,下午你就坐第3排好了,到時候我在通知你。”班主任直接下了通牒,在這個學習至上的年代,班主任的話就是聖旨,沒有絲毫可抗拒性,至於他說的“你喜歡嗎?”只不過是過場的問話而已,沒有實際作用。
吳思嘉暗歎口氣,換位置是定局,班主任怎麼樣也不可能讓他坐最後一排,這就是現實。
“另外第四節課是美術課,我給老師講過了,你不用去,在這裡把這2張卷子做一下,作文不用寫,一會我和數學老師來檢查。”班主任從辦公桌下面拿出2張卷子,攤開,又遞給吳思嘉一隻自動鉛筆,出門上課去了。
吳思嘉苦笑著,連自動鉛筆都給自己準備好了,人家是主課,在這個年代口頭上掛著不要偏科,實際上哪句話還不是主課說的算?
這是一份三年級的下學期期末試卷,卷標上毫不避諱的標誌著:市1990年小學三年級下半學期期末考試卷。看來老師是想真實的摸摸自己的底了,這樣的試卷每個學校都會自備,而且備的絕對不在少數,隨便開個櫃子,裡面就是堆積如山的卷子,壓都能壓死人。
美術課在這個年代不是指學畫畫,而是指手工,課堂上老師會教孩子剪紙然後拼裝成各種各樣的模型,有時候也會教孩子手工製作一些小玩意,比如沙包之類,在前世,吳思嘉是極喜歡這個課程的,僅排在體育和音樂課之後,但如今班主任都放話了,自己也不能違背,也只好忍著性子做這該死的卷子。
題目不難,雖然是個小城市,但是期末考,期中考這樣重大考試的卷子都是統一的,而且出卷的老師一定是市最好的高中,市二中裡的老師出的,這都成了潛慣例了。
吳思嘉瀏覽了題目,決定分別做個60分左右及格就交差,就開始開始答題,邊上其他班沒上課的老師坐不住了,三三兩兩就要走過來看上一眼,吳思嘉也不以為意,別看這小辦公室沒幾個人,但是明爭暗鬥少不了,前世記憶裡面班主任就動不動對著全班講,咱班出的幾個排名,別班出的幾個排名,爭取下次把多少排名全部收歸自己班級之類的話。
吳思嘉把時間控制的很好,答完了題,正好也下課了,班主任帶著講義走了進來,示意吳思嘉可以直接回教室收拾書包放學,連自動鉛筆都不要了,當白送。
看來好學生的好處不少,從老師這意外的摸到好東西也算是特權的一種吶。
放學的路上是很熱鬧的,學校門一開,小學生嘩啦一下潮水樣的就湧了出去,絲毫不遜色大人上下班騎腳踏車的壯觀場面,然後就能看見校門口這時候管的還不是很嚴的小攤販周圍,圍了一大圈的學生,買糖人的,買酸菜餅的,買繡球的,買文具的,亂七八糟也算是這個時代特有的景觀。
“聽說劉德譁要來了。”
“真的啊?我也聽說了,是什麼時候?”
“還不知道呢,但據說就這幾天。”
“哇!那我們到時候去看好不好?”
“切~你還想去看,連時間地點都不知道,怎麼看啊?”
“就是就是,在說了,估計門票也很貴吧……”
路過一群高年級的女生,聽見她們的談話,吳思嘉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檔子事,這可不得了,仔細盤算了一下,他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