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內心,她諷刺地彎起嘴角,輕聲開口:“你這樣,是想再來一次?我是沒有權利反抗的,你請便!不必這麼費心地問我,你是粗暴還是溫柔,對我來說,都是不願意,沒有任何區別。”
她不是想方設法要他愛她嗎?怎麼他和她親熱,她卻不願意?
又是她在演戲,還是她真的有那麼厭惡他了?他不許她厭惡他,更不許她對他沒感覺。
她必須在他施暴時感覺害怕痛楚,在他溫柔對待時感激涕零,必須得這樣!
不接她的話,他的親吻從她眉心處溫柔地滑向她挺秀的小鼻子。
一切的取悅輕柔的如蜻蜓落在花瓣上,小心翼翼像怕驚著了她。
齊洛格閉著眼,心中不斷跟自己說,他是在戲弄你,想看你在他身下淪陷。她偏不動心,身體也不會給他任何回應。
然而,在他的吻落在她柔嫩的櫻唇上時,還是有股酥麻席捲她的全身。即使她忍住了戰慄,卻防不住悸動的心。
他太瞭解她的身體了,兩年來,多少個日夜的纏綿。他對她的身體,恐怕比她自己還要熟悉。
輕而易舉,他便能激發她原始的慾望,那是人的本能,如何剋制的住?
吻繼續往下走,一路走,她一路綿軟。身體的溫度騙不了人,從溫熱變的滾燙,他自然滿意,更細緻耐心地取悅起來。
直到再也剋制不住自己,他粗喘著壓上了她。
齊洛格依然硬撐著,不肯哼一聲,拼命咬著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他皺了皺眉,在進入的同時,吻住她,不讓她的小嘴再對自己施虐。
這一次,沒有一點暴虐,從頭到尾,他都在觀察著她的反應。看她小臉紅紅的,香汗一點點滲出,他竟感覺是那樣心滿意足。
而她的心卻更痛,抗不過身體的快。感,抵不過良心的譴責,更不能不接納他。
她如此的潤澤,身體必定是快樂的,可她為什麼還要緊緊地皺著眉?
這該死的女人,她就像一個貓,住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