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歡。她並沒做錯什麼,他這罰,來的莫名其妙,又兇狠異常。
他下車前已將她的裙子撫平了,但是裙子底下她的底褲早被他撕了,此時是光著的。想到這些,她更羞愧,憤怒,緊緊抱著自己的膝,生怕走光。
她的反抗在他眼裡一錢不值,從頭到尾,他只說了三個字:坐上來。也許對他來說,她就是這麼下賤的,否則他不會連解釋都不解釋一句。
他那麼粗暴,把她的心再一次完完全全的撕碎了。
車到了公寓外停下來,喬宇石先下了車開啟後座,去抱齊洛格。
“不用,我自己能走!”她冷冷地說,撐著虛弱的身軀躲開了他。
她一定在怪他恨他吧,此時,他卻不能向她解釋什麼。
“我說過,別反抗我!”有些煩躁,他甩出這麼句話,強行把她拖過來,從車內抱出。
“在這裡等我,我送她上去就下來。”他回頭向江東海交代了一聲,抱著她大步回了公寓。
進了房間,他把她放到床上。
剛才她嬌弱的小身子在他懷抱裡貼著,不知不覺他的慾望重新抬了頭。
也許是藥力還沒完全散去,他現在只想把她按倒,再狠狠地蹂躪一次。
“好好休息,我走了。”他輕聲說,這是他第一次告訴她,他要走了。
以往,他都是直接摔上門的,這難道是他對適才的蹂躪有點歉疚了?
這不是道歉,只是一句招呼而已,齊洛格,別把他想的多麼心軟。
也許這句好好休息的意思是讓你休息以後繼續戰鬥,就像他讓人送飯一樣,目的只有一個,恨你,折磨你。
閉著眼,她沒回應,轉回身不看他。
她的裙子被這一抱一放捲了起來,她一翻身,圓潤的臀暴露了一大半。
他知道她累了,本想放過她。偏偏這迷人的風景讓他禁不住又是一陣熱血沸騰,齊洛格感覺到後方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在燒灼著她。
伸出手剛要去扯自己的裙子,想遮住春光,卻被他先了一步。
臀上傳來一陣濡溼酥麻,她才領悟到,是他低頭啃上了她。
就像在吃水蜜桃,他一點點地啃咬摩擦。如果說剛才在車上,他的肆虐活像在處置女奴。那麼現在,他的舉動似乎又把她放在了女王的位置上。
“你別這樣!”她低聲叫了一句,身體繃緊伸直,他的唇舌脫便離開了她的面板。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又開口拒絕他了,答應過他永遠要順從的。
他已經是在用親吻向她道歉了,她難道還在生氣嗎?
伸出一雙大掌把她翻轉過來,面向著他。他的手臂撐住身軀,將她禁錮在他的雙臂之間,看著她神情複雜的小臉低聲而沙啞地問:“寶貝兒,是不是我剛才太粗暴了?”
貓哭耗子!粗暴不粗暴,他自己不知道嗎?
齊洛格冷著小臉轉開頭,不想看他含情默默的眼神。
有多少次,他雖然言語上奚落她,目光中卻有著說不清的愛意。她總會在那樣深情的目光中迷失自己,相信他是愛她的。可他前一分鐘可以深情凝視,下一分鐘就可以把她再推進冰冷的深淵,她不要再那麼傻了。
她小臉上滿是不屑,還有失望與絕望夾雜在一處,眉心緊緊地糾結著,揉的他心痛。
忍不住的,他低下頭,吻上她秀美的眉。
“別皺眉,乖!”他的唇貼在那兒,柔聲哄道。
這一聲,極其柔軟,從眉心處彷彿產生了一股暖流,一點點地流進她冰冷的心,將她心中的堅冰融化了一大片。
她不要心軟,不能對他心軟,即使是他殘忍的外表下真有對她的真情,也改變不了他是雪兒丈夫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