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找到他認錯,說知道自己當年錯的很離譜,只是不管怎麼樣,她對他的感情是真的,因為不想他被矇在鼓裡,所以找到他來提醒他。且這是最後一次,在冷凍廠瓦解以後,他們就不會再見面了。
孫惠茵表現的很傷感,令靜江不由自主的想到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可這不代表他就完全相信了她,而是在暗地裡觀察月茹而已。
他覺得在去接貓貓這件事上月茹有漏洞,為什麼明明說是去接孩子放學,結果卻搞到孩子一個人回到家裡,而她還呆在那個地方呢?
月茹回答了他,他又不信,只有氣的七竅生煙,罵道:“你腦子有病,真的有病,你是自己要戴綠帽子,別把我扯進去,行,你要問就去問,只要你不怕丟人,你就去找蘇旖旎的媽好了。”
靜江哼的冷笑:“你都不要臉我還要什麼面子?”說著,就衝了出去。
月茹攔都來不及。
後來靜江找到蘇旖旎的媽媽,顧明貞還假惺惺的為難道:“這個話你讓我們怎麼說呢,大家都是一場鄰居呀!”
假如說靜江心底有一缸醋的話,那麼這缸醋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徹底打翻了,他整顆心都浸在一汪醋裡。
他盯著顧明貞追問,顧明貞道:“我只能說,之前我還和月茹一起去的俱樂部,但是走到半途她就自己走開了,沒和我一起,我等到我女兒就帶回家來了。”
“那你有沒有看到其他男人?”靜江咬牙問。
“這個我沒看到怎麼能胡說呢。”顧明貞笑道。
靜江回到家把門嘭的一聲關上,月茹嚇得渾身發抖,眼淚徑直掉了下來說:“你是不是又要打我了?”
靜江深吸一口氣:“我打你幹什麼,我就來問你實話,你跟我說實話不就行了。”
“我沒有和誰約會,你說什麼我不知道!”月茹無奈的不得了。
貓貓被奶奶關在屋子裡,怕她出去受到牽連,但她在裡面聽見外面傳來的聲音心裡是真難受。
靜江在氣頭上是不顧一切的,他道:“你滾,你給我滾!”
“為什麼又要我滾!”月茹用手背直抹眼淚,“我真的沒見過什麼男人,你每次發火都要我滾,我都嫁給你了,你要我滾到哪裡去!”
“滾啊!你給我滾!”靜江拖起月茹,一直將她往門外推搡。
月茹在自家門外徘徊只會流淚,卻不肯離去。
貓貓開啟鎖,衝了出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眼睜睜的看著父親臉漲得通紅,怒氣之下,急的用雀巢咖啡的瓶子朝母親擲過去。
那個時候很流行用吃完的咖啡瓶裝水,靜江丟出去的這一隻瓶子裡面滿滿的足有一千多毫升的水,最重要的是,如此的衝力之下,再加上厚重的玻璃,一下子朝月茹打過去,月茹又不是個靈活的,直接抬手去擋,好死不死就打在了月茹的手肘關節上。
月茹疼的眼睛都紅了,疼的整張臉都擰起來。
靜江愣在那裡,他不是有心傷害月茹的,他只是下意識抄起什麼就丟過去,他以為她會閃躲的,所以趕忙跑上去,但是月茹氣的推開她,哭道:“你不要碰我,我恨死你了。”說完,用一隻手捂著手肘,轉身跑了。
她直奔醫院,被告知骨折了,整整吊了三個月的繃帶。
貓貓氣急敗壞,對著她爸拳打腳踢,像一隻發了瘋的小獅子。
靜江冷靜下來,手腳發抖,問她:“你看到蘇旖旎的媽媽和你媽媽在一起了嗎?”
“在一起啊。”貓貓道,“你為什麼不先來問我呢?有什麼事情說話不能解決要靠動手的?你還嫌媽媽被你打的不夠,你要她死在你手上是不是?”
“可是人家媽媽不是這麼說的。”靜江道。
貓貓狐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