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動口不動手,這傢伙想要你給他吹簫呢,哈哈哈哈。”
關千劍被這些人笑得莫名其妙,但從他們話中聽來,好像這張六奇在音樂上有一技之長,便投其所好:“是啊,我常聽人說這位大哥吹簫技藝高超,乃是一絕,還望不吝賜教啊……啊——!”
話說到最後,變成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張六奇被他激得怒不可遏,用盡全力捏向關千劍的命根。
眾人笑得在桌上磕起了頭,連剛剛重獲自由的侏儒也張大嘴巴仰頭向天。
關千劍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為時已晚。
“再捏下去,我就要成太監了!”他心中害怕,一伸手也拿住了張六奇的命根,使盡吃奶的力氣,把那三大件揉成一團。
“呀啊……”兩人一起發喊。
“你放手!”張六奇命令。
“你先放手!”關千劍不依。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把他手剁了!”張六奇發狠。
“剁掉我的手我也不放……”
這時場中忽然爆出熱烈的掌聲和尖叫,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揮舞雙手。
他們面對著同一個方向:舞臺。
禮炮齊鳴,彩紙紛紛洋洋,落下時像給舞臺換了一張新的地毯。尖叫聲更響,音樂一浪高過一浪。
可是舞臺上並不熱鬧,所有人都走下去了,只有一個人走上來。
一頭長髮,身材分外高挑。當她一出現,就像小學老師走進她的學生們中間,什麼時候都要低頭說話,而別人只能仰頭看她。
她的貼肉連衣裙顯得太短了,使得她一跨上臺,就忙不迭地兩手拉著下襬,讓它勉強能夠蓋住底褲,不至於走光。
在臺下的人看來,她不必跳舞,不必唱歌,也不用做任何表演,只要不斷地重複那一個拉裙子的動作就可以,就足以叫人賞心悅目。
關千劍牢牢掌握著別人命根的手不知不覺地鬆開了。
張六奇也鬆開了,同時嘴巴張大,像掉了下巴。
可是臺上的人還背對著他們。她似乎不急著轉過身來,她似乎不知道這個方向每一個人都在急切地盼望她轉過身來,回眸一笑。
“喔——!”
“啊——!”
他們似乎忘記了語言,只能用這種發自內心最深處的呼喊,來表達心中的熱望。
終於,她雙膝微屈,提臀挺胸,揚起下巴,雙手一伸一收,縮回到胸前,順著自己柔曲的線條,緩緩下滑……
她要開始跳舞了。
接著,她頭一甩,轉過了側臉,檀口輕啟,以無比媚惑的眼神,看向自己微微聳起的香肩。
“啊,是她!怎麼會是她!”關千劍如中雷擊。
“今天晚上我要定你了!”張六奇叫囂著,命令手下:“用錢砸死她,鳳冠不停地給我送……”
鳳冠是酒吧最高階別的打賞道具,價格視酒吧規格而定。金鑾殿作為全市乃至全世界最豪華的酒吧,價格自然不匪。
服務生拿著一個金光燦燦的小冠子,跳上臺去,輕輕放在那舞女前額。這一來使得她顯出無盡的尊貴氣象,好像她真的已經加冕為王。
禮炮再響,彩紙紛飛中,服務生手向張六奇和關千劍指來。
舞女眉花眼笑,一邊扭動嬌軀,一邊輕搖玉手,向她的“恩主”致意。
但是她無法把目光停留在這個方向太久,因為她的恩主實在太多。很快她已繞場轉了數圈,轉得頭都有些暈了。
當她驚鴻一瞥的瞬間,關千劍看得清楚,這人面板黝黑,胸部高聳入雲,神情嫵媚入骨,正是黑狐冷疑。
在原本的世界裡,冷疑雖然行為放蕩,生性風流,但自對關千劍一見傾心,就再也沒有過愈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