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人開會,會上好多俄國人提出了一些很好的建議,比如說政委也是奉命辦事,應該爭取、轉化到德國方面來,至少不逼迫他們死戰到底。顯然,這個記錄處長並沒有交給你們。”
“你說,抓緊時間。”哈爾德催促。
“我說完了。”冉妮亞說,接著她訝然,因為一個聲音從她背後傳來。
聲音來自那排鬱鬱蔥蔥的三盆盆花後面,在發財樹和金錢榕之間隱匿個腦袋,不仔細看誰都注意不到。原來,二位總長剛才是對著人家發問的,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越苞代俎,高談闊論,她臉騰地紅了,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
那人說什麼他一句都沒聽進去,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走出辦公室的,直到那人向他伸出手:“拜倫,剛上任的東方外軍處處長。”
冉妮亞腦子一片空白:“啊——哈,祝賀你,你說什麼?”
新上司比金策爾年輕,顯得活力十足,精力充沛,他督促她趕快準備,見冉妮亞楞楞怔怔,解釋:“兩位總長讓到前線熟悉情況,貝洛陪我倆去。”
冉妮亞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般,腳步輕盈地奔向辦公室,門口見金策爾正抱著一疊檔案出來,她愧疚地打招呼,對方刺了她一句:“臨走前我得把這些檔案銷燬,免得讓人在背後打小報告。”
冉妮亞腦子裡“轟”地一下,幹張嘴說不出話來,拜倫一把拉她進門,把解釋和道歉都留在了肚子裡。
第Ⅹ節 三方聯合作戰
二個小時前,安德里的一隊坦克往十字街道進發,遠遠見波呂斐摩斯般巨人坦克盤踞在十字街道中間,當時風把半邊卐字旗捲了起來,以致看起來像紅旗。為首的Ⅲ號坦克車長命令停車,炮塔轉動,炮口對準目標,穿甲彈進膛,炮長瞄準,車長正要喊“發射”時一陣風吹來,卐字旗迎風招展。
現在,聽到乘坐坦克後,卡爾梅克突擊隊隊員們一窩蜂跑向坦克,連狗蛋都揹著三個藥箱跟在後面,藥箱隨著跑動,一顛一顛拍打在他的屁股上。
黨衛軍突擊隊隊員們望著他們的中隊長,中隊長緊繃著臉,他可不願意掉面子。可是這些黨衛軍士兵們畢竟是年輕人,禁不住誘惑,也不知道顧及領導的臉面,猶豫了一下跟在後面。大家爭先恐後、你推我搡著擠進坦克,讓安德里的那些職業坦克手們笑著拍打坦克,把手都打疼了。
從坦克頂上甩過來一隻藥箱,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弧線後落在一輛坦克前面,藥箱的主人連忙跳下坦克來撿拾,卻眼巴巴看著藥箱被坦克碾得粉身碎骨,狗蛋氣壞了,跟爬行動物和靈長類動物過不去:“你們這些王八操的,烏龜生的,鱉犢子,屬螃蟹的,把猴屁股當燈籠,撿到猴球當人參……”
進入坦克後大家分流了:兩個機槍塔各鑽進一個人,兩個小炮塔各兩人佔據,鮑斯特擠入小炮塔,被格魯勃斯拉了出來,忽然他發現駕駛室座位空著,格魯勃斯“善心大發”,把炮塔讓給鮑斯特,向卡爾梅克人要求開坦克。
“你行嗎?”卡爾梅克人不放心地問道。
“嗨,我連軍艦都開過,坦克算個球。”格魯勃斯大言不慚地拍著胸膛。
格魯勃斯興高采烈地鑽進駕駛室,對隨後趕來的原駕駛員韃靼驅趕蒼蠅一般:“去去去,坐到車頂上。”
卡爾梅克人與二級突擊隊中隊長進入坦克,兩人鑽進炮塔不久又出來了,二級中隊長頭上被碰了一個大包。裡面太擁擠了,還不如坐在外面。
韃靼爬上來擔心地說:“頭兒,他行嗎?你看訓練時候的笨樣,把幾十個人交給他?”
卡爾梅克人不耐煩地回答:“讓他試試吧,他不是海軍基爾軍港的機械師嗎?”
“狗屁機械師,他不過提個油壺往齒輪上點油。”
卡爾梅克人不再理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