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都翫忽職守了,他用顫抖的手去解開她靴子上的帶扣。
她閉著眼睛靜靜躺著,教堂鐘聲和月光,使她的靜恬配上了一種超現實的感覺,像聖潔的女神。被一種神聖外衣下的原始**支配,李德把頭埋進她的兩腿間……
……
上班第一天,東方外軍處處長安排冉妮亞到柏林軍事學院參觀學習,元首海軍副官普特卡默奉命陪同她。
1810年,在拿破崙的影響下,終於在柏林成立了普軍第一所培養高階參謀人員的軍官學校,這也開創了世界先例。它就是德**事學校,第一任校長是馮?沙恩霍斯特將軍。著名軍事家克勞塞維茨曾在該校任校長達12年之久,並寫出舉世聞名的《戰爭論》。
1859年,該校更名為軍事學院,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被戰勝國勒令停辦,1935年恢復。全院分3個系組織教學,即基本系、參謀系、軍種司令部專業系,完成前一系的學習才能進入下一個系的學習,這與其它國家軍隊截然不同。實際上,一名德軍參謀人員經過這裡學習後,真正完全成為一名聯合參謀,而不僅僅是兵種和軍種參謀。
冉妮亞對學院刻板的學究氣很不習慣,礙於陸軍總部東線外軍處金策爾處長的臉面,他硬著頭髮堅持參觀,陸軍副官施蒙特來找他時,她正在參觀克勞塞維茨寫出《戰爭論》的那間青瓦紅牆的房子。
看到滿頭大汗的施蒙特上校,冉妮亞如獲大赦。她高興的事還在後面呢:施蒙特帶來了元首的口信:即刻出發,代他視察赫普納的第四坦克集團軍。
冉妮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沒有聽錯吧?讓我代表元首?”
得到證實後她高興得拍手跳了起來,發現陪同講解的學院的教授冷眼旁觀,她才收斂了些,但一走出意義重大的房間,來到草坪上後,她乾脆在上面翻了個漂亮的跟頭。
到陸軍總部,原本陪同她的金策爾處長心情不佳,由於他的疏散和無能,對蘇戰爭的諜報完全失敗,他編纂的每個軍官人手一冊的對蘇介紹被大家稱為“紅驢”,意思是內容與實際牛頭不對馬嘴。今早一上班,哈爾德總長為地圖上的一個地名錯誤,劈頭蓋臉臭罵了一頓,他正鬧情緒呢。
冉妮亞生怕她的東方之行夭折,連忙去找哈爾德總長,她瘋瘋癲癲地推開總參謀長辦公室,看到總長與總司令談話,哈爾德正為某件事生氣,嚴厲地訓斥她:“怎麼不敲門?真野蠻。”
冉妮亞又氣又羞,道聲“對不起”後小心翼翼地關上門,再小心翼翼地敲門,敲了好幾遍后里面才出聲。
冉妮亞半邊屁股坐在沙發上,聽著他們談公務。
哈爾德怒氣衝衝地:“進攻莫斯科年內已經沒指望了:賴因哈特的第3坦克叢集佔領克林後就原地踏步了,古德里安的第2裝甲集團軍沒攻佔圖拉不說,已經開始全線後撤了,說切斷了圖拉的電力。我們進攻莫斯科的行動退化成一場剪電線的戰役。沒有元首的默許,借他們個膽都不敢撤退。”
勃勞希契總司令息事寧人:“好了,講這些沒用,而且元首也身手不凡,我們還是制訂明年的計劃吧。”他邊說邊瞄了冉妮亞一眼。
哈爾德也注意到她的存在,不再抱怨元首了,他向冉妮亞望過來,問道:“關於金策爾處長你有何評論?”
冉妮亞沒想到問她這個問題,但她還是實話實說:“我被借調到東方外軍處十天了,給我的印象是金策爾處長處長寬厚,善良。但是他不適合外軍處的工作,他連俄語都不會。當然有些事情也不能全怪他,東方外軍處管得範圍太寬了,比如日本都屬於外軍處的物件。”
看到兩人似笑非笑,沒有作聲,她接著說:“前天我整理檔案,發現有個會議記錄:巴巴羅薩開始前,金策爾處長召集流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