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線服役,也許現在還活著。但是,要奮鬥就會有犧牲,只不過你先走一步而已。”他決心在適當的時候到他家,當面向他親人表示哀思。
他扶著冉妮亞按遠路返回,冉妮亞香汗淋漓,美麗的臉蛋扭曲得變了模樣,有時一吸氣激起一道道皺紋,五官一齊向鼻子周圍集中,她也發現這點,不住地問道:“阿道夫,我是不是很醜陋啊?”
約莫走了5公里,冉妮亞腳下的白饅頭變成了染血的紅饅頭,她呻吟道:“阿道夫,我不想死呀,我的血流乾了。”“別說話,親愛的。”元首一咬牙把她背起,搖搖晃晃地向公路方向走去。冉妮亞繼續在背上嘮叨:“阿道夫,親愛的,如果我死了,就讓麗達照顧你呀。她文靜,漂亮,聰明,性技術強,這可是你親口告訴我的。”
“別說話,小心流血。”冉妮亞總算露出一絲笑意:“不說話就不流血了?什麼狗屁邏輯。”她繼續嘮叨:“我知道,我只是你的解乏物件,你的保鏢,你的性伴侶。你是權傾一時的元首,而我只是個小小的拉脫維亞參謀,一個蘇軍總參的克魯烏,只不過長得漂亮點而已。你說說,你是不是看上我臉蛋了,還有我的本事。”
李德氣喘吁吁地:“你,你……不要說話,我真的很費勁,我說不出話來了。”
冉妮亞長吁了一口氣,淚水漣漣地:“你要照顧好自己。阿道夫,我永遠忘不了我倆在克里木聖誕之夜,我們走啊走啊,從果園走到草地,又從草地返回果夜。在那個下弦月,銀色的月光照映著你我的臉上,我們緊緊擁抱,久久親吻,連月亮都害羞般得進雲裡……鶯語燕呢喃,花開滿院間。倚闌春夢覺,無語斂愁顏。”。
冉妮亞抽泣了幾聲,帶著哭腔幽幽地說:“阿道夫,今生能認識你,此生足矣。就在昨晚,我還把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征服者壓在身子底下,芸芸蒼生,誰有這個榮興?我死了以後,你還要到里加看望我母親,給她一筆錢,她上個月連打醬油的錢都沒有了。”
李德訝然:“你的薪水呢?你每月有400帝國馬克呀。”冉妮亞發出夢囈般的聲音:“傻瓜,我的薪水全部存在帝國銀行裡。我要在里加買房子,讓我母親住。我還要在月亮買二層樓,對了,我要買下嫦娥姐姐的月寒宮……”
冉妮亞幾近昏迷了。一想到她即將血盡而亡,一陣一楚湧上心頭,他想起兩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想起柏林雙飛燕的下弦月,想起兩人激情燃燒的日子。
前面是一輛坦克,車長拿望遠鏡往李德瞅了一眼,隨即下車,向李德跑來。
冉妮亞睜開眼睛,發現周圍的一切都是白的,天花板,牆壁,被褥都白得刺眼。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迅速走過來,檢查體溫,量血壓,一陣忙乎。一個醫生說了一長串義大利語,冉妮亞剛陪同元首訪問義大利,雖然不懂也知道這是義大利語。
冉妮亞迷離的眼睛四處搜尋著,她終於見到元首,向他抬起手,一個女護士用義大利語嘰哩咕嚕地喊道,鮑曼解釋道:“她讓你別動,不然會滾針的。”
“謝謝!”冉妮亞望了一望護士,又含情脈脈地瞄了一眼李德。施蒙特解釋道,昨晚把她送來時臉色蒼白,血庫裡血漿不夠,元首擼起胳膊,給她獻了400CC的血。冉妮亞的目光更加柔和了,千般風情,萬般溫柔,別人看來,她的目光幾乎要把元首融化了。
麗達手捧五束鮮花闖進來,與正要推門出去的護士撞了個滿懷。兩人象兩塊石頭撞的火花一樣,腳下生根地站在原地,麗達凌厲的目光盯了她一眼,發現對方目光慌亂。鮑曼上前扶住她的肩膀:“親愛的,你沒事吧?”
第22節 蓋世太保在行動
麗達把元首叫到外面,說告訴他非洲新情況。
非洲有屁的新情況?隆美爾在賈扎拉的反攻已成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