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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元首望了眼整理資料的冉妮亞,他屬於沒話找話,因為他從元首變成秘書長:“你還是做記錄,會後整理一下,以外軍處的名義下發給各單位。”冉妮亞抬眼瞅了他一眼,不置一詞。

大家往會場走去,約德爾與戈培爾湊到元首跟前,約德爾反映:“軍官們對提拔屈希勒爾很有意見,一個月前剛從二級上將提為一級一將,這次又成了元帥。我的意見,今後在新的職位上至少得半年,才能提級。”

李德承認此事有點唐突。“下不為例,就按你說的發檔案吧。”

戈培爾拉住他,等待大家走遠後,他悄聲解釋冉妮亞男式內衣的事:“儘管冉妮亞沒對我說什麼,但從她換上了那件有毒的內衣來看,你肯定誤解她了。”

李德愕然地站在那裡,直到後面有人推他,急轉身一看,冉妮亞。他猝然親了她一下,真誠地道謝:“今晚我好好慰勞你,小乖乖。”

禮堂裡傳來弗拉索夫的激昂又尖細的聲音:“對於蘇軍來說,胡蘿蔔加大棒是最好的方式,胡蘿蔔可以少點,但大棒是萬萬不能少的。俄國士兵容易被宣傳,同樣也容易被反宣傳,他們的性格變化很快,如同中國四川的變臉戲劇。他們容易走極端……”

聽到有人竊竊私語:他這話說對了,是容易走極端:昨天是斯大林的愛將,今天是元首的座上客。

第08節 一波三折

弗拉索夫站在講臺上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第三帝國的領導人們當起了聽眾,連希姆萊都被他的講話吸引住了,這個他瞧不上眼的蘇聯叛將高度評價起黨衛軍來:

“武裝黨衛隊的成員是真正的軍人,當然,拋開他們的唯血統論,我認為黨衛隊遵從自己的信仰,講究義、理、志、忠、信與服從,富有責任感、使命感與榮耀感,對領袖忠誠,對敵人兇狠,對同胞愛護,對家人牽掛。”

施蒙特悄悄走過來對元首咬耳朵,他的臉馬上由睛轉陰,最後雷電交加,喊叫起來:“什麼?”弗拉索夫的聲音戛然而止,大家都向他望過來。

元首丟下政治局委員和一屋子將領,匆匆忙忙走出禮堂。到了門外,他急不可待地抓著施蒙特的手:“怎麼回事?愛娃到底怎麼啦?”

施蒙特被他抓得生疼,但盡力忍受著:“林格打來電話,愛娃掉到冰窟窿裡去了,正在打撈。”

“走!”李德放手,看到施蒙特頭上沁出汗珠,揉著被他抓疼的手腕。他吼叫:“還不快調車到車站?不,到機場,快。”

賓士車箭一般駛向機場,最近的機場也有半個小時的路程,而且下著零星小雪。有好幾次車輪滑向路邊,施蒙特嚇得心驚肉跳,但元首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樣子。

汽車駛到專機跟前,快上車時,海空軍副官的車也到了,冉妮亞也來送行,她揮手喊叫著:“保重,照顧好自己,我等你回來,你答應……”聲音迅即被引擎聲淹沒。

飛機冒著零星的雪花凌空而起,一個多小時後到達慕尼黑,在那裡聽到愛娃脫險的好訊息,他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了,驅車到上薩爾茨堡。他滿頭大汗地撲到臥室,愛娃裹著被子躺在床上,她的姐姐愛爾莎和妹妹格利特分坐在床兩邊,望了望他,又低頭看著愛娃。

她一聽元首來了,猝然坐起身子,一副隨時隨地撲過來的樣子。儘管自己剛經歷大難,愛娃的眼睛仍像往常一樣,在他身上打轉,然後笑吟吟地說:“讓你從那麼遠的地方趕來。姐姐,你先坐沙發去,讓阿道夫坐這。格利特,給你姐夫倒茶去。”

妹妹撅嘴:“我伺候了半天,姐夫一來,就把我支來使去的,真是重色輕友。”

愛娃把床上的布絨小熊扔向她,嗔怪道:“沒人要的死丫頭,說什麼呢,狗屁不通。”

“你跟姐夫通就行了。”妹妹出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