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下有桌椅。
寒玉將宣紙鋪在桌子上,磨了墨,然後便在紙上畫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窗前的光線暗下來,大概是天黑了。
寒玉心滿意足的將畫提起來看了看。
落葉漫天之下,一個身材小巧的白衣女子踮起腳尖去親吻一個男子,她的臉上有些微的調皮之色。
男子穿著一身大紅的衣服,又高又大,招搖霸氣,明明一伸手就可以將女子推出許遠,卻偏偏渾身僵硬的站著,臉上是嫌棄而惱火的神色。
寒玉又看了兩眼,覺得這畫上男子的表情彆扭得可笑,一邊看一邊小聲地呵呵笑起來。
她將畫重新放在桌子上,一邊笑著一邊想,是不是應該題上一首詩呢?
桌前的光線太暗了,都看不到了,她正想起身去點蠟燭,忽然聽得一個沉悶的聲音。
“你在幹什麼?”
她愣了一下,抬頭就看到江闊正滿臉不爽地站在窗前,擋住了大部分的的光線。
顯然光線暗並不是因為天黑,而是他在這站了許久。
她太投入了,卻沒做什麼錯事,不應該怕他的。
她如實答道:“畫畫啊。”
江闊怒了,“你畫的什麼鬼東西?!”
什麼鬼東西?
寒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畫,覺得沒有什麼問題。
江闊再一次吼道:“你畫我做什麼?!”
她倒吸一口氣,臉一紅,一面用袖子矇住畫,一面笑著道:“沒有啊,你看錯了,不是你。”
她一面說著,一面用另一隻手提筆蘸了墨,打算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間,將那畫塗得一片黑,先把證據銷燬再說。
眼看著筆尖就要觸到那畫了,一隻大手忽然伸過來,將畫紙生生從她手下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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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涼勤加衣,水水都感冒了。。。
第二百零六章 佈局
她倒吸一口氣,臉一紅,一面用袖子矇住畫,一面笑著道:“沒有啊,你看錯了,不是你。”
她一面說著,一面用另一隻手提筆蘸了墨,打算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間,將那畫塗得一片黑,先把證據銷燬再說。
眼看著筆尖就要觸到那畫了,一隻大手忽然伸過來,將畫紙生生從她手下奪了過去。
江闊將那畫幾把捏成一團,又狠狠地捏了捏,眼睛卻盯著她,警告道:“你再敢畫這種畫,我就殺了他!”
說罷不再理她,轉身朝正屋去了。
這個“他”想必又是博文了。
寒玉盯著他的背影暗自腹誹,畫個畫又怎麼了,畫個畫又關博文什麼事了?有病!
反正他也看不見,他讓她不畫,她就不畫了?
哼,偏要畫!
她又拿了一張宣紙,接著畫起來。
今天還真是有靈感,她接著又畫了一副。
這回畫上的主角變成了那個白衣女子,她一襲白衣,躺在落滿黃色梧桐葉的院落裡,白色的衣裳在一地枯黃落葉中開成了花,淒涼而又美豔。
她欣賞著那幅畫,微微笑著,有些嘲諷,又有些甜蜜。
她接著又拿了一張宣紙,纖筆揮就之下,又是一幅畫。
仍舊是那兩個人,仍舊是那個背景,畫面上的紅衣男子抱著雙眸緊閉的女子,大步離去,落葉在他的身後飄飄灑灑。
她拿著畫又端詳了一番,總覺得不知道該給男子怎樣的表情。
於是在他身前加了幾片薄薄的落葉,半透明的落葉後是他的臉,落葉遮住了看不清楚的表情。
等到畫完這些,她心滿意足地笑了,小心看了看院落,把畫收在抽屜裡。
可不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