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房,三層樓的小洋房前有花園後有露天游泳池,還有盪漾的鞦韆與專供寶寶玩耍的小草坪,兩人滿意極了。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兩人愉快地吃了頓大餐慶祝。回家路上天下起小雨,飄飄灑灑更添浪漫,兩人沒打傘,就那麼手牽著手,漫步過昏黃的路燈與高大的梧桐樹,頗像法國文藝片裡的長鏡頭。
因著白天氣氛極好,便為夜裡的爆發埋下了伏筆。晚上到家後,說是看電視,溫淺非要將樊歆抱在自己膝上坐——重逢後他格外愛用這個姿勢,一個嬌寵著,又愛憐著的姿勢。
大抵是她沐浴過後的氣息太過迷人,他從背後吻她的發,細碎的吻沿著她的發再過耳垂再到唇,深深淺淺地繾綣中,他將她壓倒在沙發上。
他的氣息重了起來,火熱的,有些急促,藏著男人的渴望。但他似乎又陷入了矛盾之中,熱烈的親吻著,卻沒有下一步動作——這大半年以來,他唯恐引起她的陰影,兩人親暱時他從沒越過底線。
但今天的她讓他把持不住,她的浴袍在嬉鬧時散了些,雪白的肩露出來,燈光下直晃人的眼,他忍不住又去吻她,細碎的吻沿著下巴往下移,落在鎖骨上時他還是停住了,聲音有些沙啞,“歆歆……可以嗎?”
她耳根一熱,點了點頭。
於是在這個夜裡,她真正把自己給了他。許是因為愛,許是因為感激,更也許,是她在歷經風雨後看清了很多。
她二十八了,而他三十了。人生的道路他們彷徨多年,得到過,也失去過,而上蒼這樣吝嗇與善變,今日給予的幸福不一定明日還有。她的人生已被剝奪太多,眼下她只剩下他。這唯一的溫暖,她想離得更近,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
得到她的允許,他抱起她回到臥室,他將她放到床上,粉紅帳幔隨著兩人的動作輕微晃動,羅帳裡瀰漫著彼此的氣息,他眼神炙熱,動作卻分外輕柔。他順利解開了外衫,可到內衣就青澀起來,一貫無所不能的天才也有不明瞭的事物,女人的內衣釦摸索了好幾次才解開。然而正是這生疏與笨拙,才愈發顯出這段情感的真摯。
月光傾灑在窗外,投下薄而輕柔的輝亮,宛若鋪開華涼的銀色絹紗。昏暗的光線穿透帳幔漏到兩人身上,她長髮墨黑如綢緞,微亂的垂在肩頸,襯得她肌膚賽雪壓霜,他的吻沿著她臉脖轉行下山,在那高低起伏的山巒或溝谷留戀輾轉,他溫熱的掌心拂過她每一寸領域,像音樂家撫著他最臻愛的樂器,而彼此紊亂的呼吸與顫慄,是琴音最絕妙的和鳴。
她摟著身上的男人,這一刻的感受既奇妙又緊張。愛當真具有神奇的魔力,甚至可以抵禦曾有的恐懼。在他溫暖懷抱擁進她的這一刻,所有陰影煙消雲散。
最終他覆身而上,憐愛的將她盡數擁有,軀體最深刻的眷戀中,他將臉埋在她耳畔喚她的名字,嗓音低沉醇厚,似大提琴最低的琴絃撥動,滿含深情的迴響。
她覆下的長睫微顫,攀著他的肩脖,在他一**的深情中琴瑟相合。
……
親暱過後,兩人都沒有睡,柔軟的被褥裡他擁著她,低聲問:“剛才有沒有弄疼你?”
她臉紅了紅,搖頭——方才他一直很小心翼翼,這種**的時刻,他竟還保留著最後的理智,時不時觀察她的反應。一旦她露出不適,他就立刻停下去安撫她。
她想起另外一個問題:“要是今晚有了怎麼辦?”雖然這個機率很小。
溫淺笑著去吻她額頭,“那我真有福氣,娶一贈一,而且孩子的名也很好取,就叫溫歆……溫心溫心,多好聽。”
她笑著去打他,他捉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吻,說:“如果這次沒中,以後我會做措施,懷孕是件辛苦事,等你把身子徹底養好再說。”
她心中動容,將臉抵在他懷裡,說:“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