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實情,不過,不過我當時不知道傅長老的身份,還請掌教寬恕。”古元看到呂太巖凌厲的眼神,嚇得腿抖動起來了。
“哼,難道傅長老在拿出了首席客卿的戒指之後你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嗎?我們太昊宮歷來講究的就是尊卑有序,你竟敢對上不敬,還敢侮辱上卿,當真是豈有此理,我也不能容你了。”呂太巖說著話,身體突然一動。
眾人只覺得眼睛一花,再看呂太巖的時候,他已經到了古元身旁,在古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已經接連點中古元身上的幾處大穴。
傅清揚心中大震,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呂太巖出手,雖只是尋常手段,但是傅清揚卻覺得尋常手段在呂太巖使出來,簡直就是渾然天成,傅清揚覺得自己是萬萬做不到如此完美的。
“啊!”就聽見古元發出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叫,接著身體就這麼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原來,古元的氣海已經被呂太巖點破,一身武功化為流水,而且從此之後,再也不能習練武功了。傅清揚和呂安都有點發愣,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呂太巖竟然會出如此辣手,書迷們還喜歡看:。雖說剛才古元有錯,但是卻也不至於受到如此嚴重的懲罰。
“把古元拖出去,關入地牢,如何處理等待命令。”呂太巖朝幾名侍衛吩咐一聲。
頓時,上來兩個人,把古元拖走了。這時,呂太巖這是微微一笑,看著傅清揚的眼睛問道:“傅長老,你是不是覺得我做的有點過分了?”
“是有點,此人雖然對我無禮,但是好像也不至於受到如此嚴懲。”傅清揚見到呂太巖出手如此狠辣,對他不禁升起了幾分警惕心。
像呂太巖這樣,武功高強,並且心狠手辣之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你說錯了,古元這是罪有應得,如果他不知道你是太昊宮的首席客卿,那我或許還能網開一面,現在既然他知道了你是太昊宮首席客卿之事,我也就只能這麼做了。”呂太巖嘆息了一聲。
傅清揚一聽,就覺得呂太巖這話裡有話,好像自己是太昊宮的首席客卿不能讓古元知道一樣。
“掌教大人,我有點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能說的詳細一點嗎?”傅清揚再次問了一句。
不但傅清揚很關心這個問題,而且站在一旁的呂安也很關心這個問題。兩人都豎起了耳朵,等待著呂太巖的回答。
“其實,古元乃是凌虛觀派到我們太昊宮中的奸細,這一點我早就查出來了。呂安,你還記不記得,我嚴令不讓你查太昊宮中的奸細。事實上,我就是怕你打草驚蛇。”呂太巖有些神秘的說道呂安一聽,很是意外,不過他接著有點不解地問道:“既然掌門已經知道了古元是奸細,那為何還要留著他,不把他除掉呢?”
呂太巖一聽呂安這話,臉上再次露出了一縷笑容,說道:“你不覺得,養著一個被我們掌控在手中的奸細,遠比除掉他要有用的多嗎?”
傅清揚有點明白呂太巖的意思了,書迷們還喜歡看:。如果除掉了古元,那凌虛觀還會發展新的奸細。想要再查出新奸細,恐怕就不那麼容易了。再說了,如果能夠透過古元傳遞一些假情報給靈虛觀,這倒也非常有好處。
“我明白了,本來掌教還想養著古元這個奸細,可是現在知道了傅老弟的身份,再養著他的話,他很可能將此事告知凌虛觀,這麼一來,我們的計劃就要泡湯,因此,掌教真人這才把古元處理掉了。”呂安仔細一想,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不錯,我正是這個想法。”呂太巖點點頭。
傅清揚這才明白呂太巖剛才為何會施展如此辣手,恐怕他沒有直接要了古元的性命,就是還想從古元的口中得到一些關於凌虛觀的資訊,否則的話,剛才一出手,恐怕古元就得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