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來,將傅清揚圍在當中。
這些侍衛雖然不像古元一樣,剛剛從外面回來。但是卻和古元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對傅清揚已經成為太昊宮首席客卿這件事情毫不知曉。因此,他們都很聽古元的招呼,把傅清揚圍了起來。
就在眾人要動手的時候,突然聽見傳來一聲斷喝:“都給我住手,這是怎麼回事兒?”
聽到這聲斷喝,無論是傅清揚還是古元等人立刻停手,朝來人看去。只見一個老頭從昊陽宮中走出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太昊宮丹勁期地境長老呂安。
看到是呂安過來了,古元連忙陪著笑臉走上前去,打招呼道:“古元拜見呂長老。”
呂安冷哼一聲,不理睬古元,而是快步走到傅清揚面前,笑道:“原來是傅老弟,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呂老哥,我來是想見掌教真人,可是這首席客卿的令牌好像不太好用啊,連昊陽宮的宮門都進不去。”傅清揚搖頭嘆息了一句。
古元在旁邊一聽傅清揚和呂安之間的相互稱呼,這冷汗一下子可就下來了。看呂安對傅清揚的態度,古元覺得,十有**,傅清揚還真是太昊宮的首席客卿。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麻煩可就大了。
“怎麼?難道有人看了令牌還敢對你不敬?”呂安的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冷冷地掃了古元一眼。
古元這時候已經嚇得面無人色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攔住的竟然真的是首席客卿。想到自己的命運就掌握在傅清揚的手裡,古元連忙走到傅清揚面前,拱手行禮道:“手下不知是首席客卿大家光臨,多有冒犯,還請首席客卿大人不要怪罪,手下給您賠禮了,給您賠禮了。”
傅清揚可不想就這麼完事兒,如果古元真是恪盡職守攔住自己,那他沒有什麼好說的,可是此人卻妄圖以權壓人,甚至想要把自己抓起來,這就不能原諒了。
“呂老哥,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啊?”傅清揚剛剛來到太昊宮,不太懂得太昊宮中的規矩,因此向呂安詢問。
呂安一聽傅清揚這話,就知道傅清揚是不肯善罷甘休了。
“傅老弟,竟然他犯了錯,自然應該按照太昊宮的規矩治罪,這樣吧,我們一起去見掌教大人,讓掌教大人來處理此事,你覺得如何?”呂安覺得古元畢竟是呂太巖的貼身侍衛,想要處理他,必須要呂太巖說話才行。
“那好吧,我們就一起去見掌教大人。”傅清揚點點頭,和呂安一起往昊陽宮中走去。
至於古元,則是戰戰兢兢地跟在後面。古元身為化勁期長老,對太昊宮的規矩還是非常瞭解的,今日之事,如果傅清揚揪著不放的話,恐怕自己極有可能被廢掉武功,貶為雜役,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這一輩子也就徹底完了。
呂太巖看到傅清揚和呂安一起進來,有點意外,不過他還是微笑著起身,對傅清揚說道:“傅長老,今日在南華宮中住的還習慣嗎?”
“多謝掌教真人關心,不太習慣。”傅清揚答道。
呂太巖不禁有點愕然,他本來就是隨口一問,本來以為傅清揚必定回答住的很好,可是沒想到,對方竟然來了一句不太習慣,這可就有點意思了,其他書友正常看:。
正當呂太巖還想再問的時候,呂安說話了,就聽他說道:“掌教,什麼住的習慣不習慣我看還是呆會兒再說吧,現在最關鍵的是先處理這小子。”
說著話,呂安朝著古元的方向一指。呂太巖這才注意到,原來古元也被帶進來了。
“怎麼回事兒?”呂太巖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了,沉聲問道。
呂安當即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對呂太巖說了一遍。這呂太巖不聽則罷,這一聽臉色頓時一變,語氣冰冷地對古元喝問道:“呂長老說的可是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