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無的家家酒。
以為何怡蘭也會是這其中之一,想著總有一天需要不得不將這層假面戳破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原來“愛情”竟是如此好用,或許能替自己完成最關鍵的一步,制勝的一步,這樣穩賺不賠的買賣,他沒理由拒絕,更沒理由放棄,至於欺騙和利用,至於所謂的良知,那都是與他毫不相關的字眼,打從出生的瞬間,就根本沒有必要出生在自己視野範圍和認知之中的存在。
沒有絲毫的愧疚,即便臉上依舊殘留著方才因做戲而留下的晶瑩,對納蘭軒來說,卻也只不過無關喜樂的一個工具,就像你上街看上一個名貴的玉佩,對於窮人來說,那是價值連城終身也難以企及的存在,可若是幾滴眼淚就能瞬能瞬間縮短這個距離,無論是誰都會瞬間水淹龍王廟,所以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的話,在納蘭軒眼中也不過就是狗屁。
入眼所及的一池怒放的血芙蓉異樣刺目,可卻是那人所鍾愛的,曾經這屋子不只自己一個,還有一人,會總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池邊,對著這一池的血芙蓉發呆,一看就是一天,以為即便是不說話,那人也會一直陪著自己,卻不料,他們唯一能帶給自己的,只有拋棄……
這世間誰都靠不住,只有自己,想要的,只有用自己雙手去爭取,痛恨的,卻可以不用自己的雙手去抹殺,所以納蘭軒渴望權力,至高無上的權力,絕對的權力,足以任由自己喜惡支配一切的權力,只可惜生不逢時,以此時此刻的野心,若是生在帝王家,便是當之無愧的下一任霸主,可即便不是,也並非隨波逐流就此放任,只要掌握了太子,只要掌握了那個未來會登上大位成為一國之君的人,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兩個月後,華朝發生了一件舉國矚目的事,當今聖上華文帝的第五皇子、同時也是皇后的嫡親皇子大婚,且成婚的物件就是那文臣之首的左丞相何良育唯一的寶貝女兒何怡蘭,一朝榮升皇親國戚的何良育雖然也對來往恭賀笑臉迎人,只是卻顯得有些不情不願。
“送你的,上好花雕,”定北侯府種滿血芙蓉的偏院中,納蘭椹端著一罈子陳年老酒笑嘻嘻的走了進來,“今天你那‘心上人’成親,好歹也是住在同一屋簷下,可別說我不近人情。”
“說來這女人也真是奇怪,前兩天還在這兒要死要活哭的跟個淚人似的對你說什麼非你不嫁,這不一眨眼,就成了榮王妃了,這身價可是比不了。”納蘭椹一副為你不值的語氣,卻十足的做看好戲的模樣。
“是麼。”可納蘭軒卻毫不在意,一句話不喜不悲聽不出情緒,彷彿毫不在意,又好似只是故作鎮定。
“不過有件趣事兒我倒是想請教請教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納蘭椹興致勃勃的湊上來,一臉的篤定。
(11鮮幣)第四章 佈局.失憶 上
第四章 佈局.失憶 上
“明明是天大的喜事兒,卻來的有些蹊蹺,這何怡蘭和五皇子素未謀面,卻不久前莫名其妙的說是鍾情於他非他不嫁,朝臣們可眼尖著呢,雖然五皇子的名頭看上去光鮮亮麗高人一等,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諸位皇子中到底是個什麼地位,上面有他二哥皇太子壓著,即便是嫡親,皇后那兒也不乏有嫡長子在,說句大不敬的,這皇位怎麼輪也輪不到他,可照何大人對他寶貝女兒的期許,那目標可是直指皇后寶座,而如今這麼一鬧,到頭了也只能是個皇妃了不起了,前陣子別提給何大人急成什麼模樣了,就差找個祭司給那丫頭洗腦。”
納蘭椹那邊說的津津有味,一邊也不忘觀察著納蘭軒的動靜,奈何納蘭軒就好似一顆榆木疙瘩,怎麼敲也不見反應,只能自討沒趣的悻悻道:“可那丫頭也算剛烈,竟二話不說不哭不鬧,直接對著她爹來一句,要麼讓她嫁給五皇子,要麼就讓她以死明志。他何良育哪裡敢賭這個,雖然落差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