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中數你最足智多謀,難道你也沒有辦法麼?”
青龍使回答得很乾脆,“沒有!”
朱雀使露出失望的表情,“連你都沒有辦法啊……”
白虎使愁容更甚:“唉!究竟該怎麼辦才好……”
青龍使:“回去吃飯,睡覺!擇日讓少主繼任宮主之位!然後咱四個人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劈開石門,再養個一年半載的,在進墳之前幫少主恢復武功!”青龍使乾脆利落地一口氣說完話,然後一扭頭,徑自走去了。
玄武使看著青龍使的背影,心中怒氣騰起,“老二這個無情無義的傢伙,在這個時候竟然還像沒事兒一樣,真枉費少主喊了他十八年的‘伯伯’!”他越說越氣,便欲去追青龍使,“我要去教訓教訓他!”
朱雀使一把攔住玄武使,“好了老四,冷靜一些。老二從來就是這個脾氣,你也不是不瞭解他。他也是真的沒有辦法,否則又怎會不說呢?”
白虎使卻是若有所思:“其實老二的心裡非常愁苦,只是不表露出來罷了。他的眼中有一種不甚明顯的神色,那是從未有過的擔憂與焦慮之色。”
玄武使聽白虎使這麼說,雖然心知錯怪了青龍使,但嘴上還是不服氣,“不管怎麼說,眼下遇到這般事態,他那又是什麼態度!真不知道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能改改他的脾氣!”
朱雀使剛要說話,卻突然警覺起來,微側過頭,衝玄武使身後的庭間高牆沉聲吼道:“是誰膽敢藏在後面偷聽?還不快快現身!”
白虎使、玄武使一齊回頭,便看到一個女子從牆後怯懦著走了出來。
30 苦心媚霞命挾孃親 彩蝶娘子迴歸中原
朱雀、白虎、玄武三使看了看從牆後走出來的女子,認出了她;白虎使:“你不就是那個隨少主一起來這裡的那位蘇姑娘麼?”
蘇媚霞:“晚輩並無偷聽各位前輩說話之意,只是心中煩亂,四處走走,恰巧撞見了幾位在此說話,請各位前輩見諒!”
朱雀使點了點頭,“你都聽到些什麼?”
蘇媚霞有些不好意思,“晚輩剛走到這裡就被你們發現了,確實什麼也沒聽到。”
玄武使:“少主那邊怎麼樣了?”
蘇媚霞搖搖頭,“他還是不吃不喝,把自己關在房子裡,情緒很低落,好像不只是凌宮主過世的原因,還因為失去武功,不能為凌宮主報仇而苦惱。”
朱雀使垂頭嘆氣,說道:“是啊!我們也在這裡想辦法如何恢復少主的武功,好讓他早日振作起來,以繼任宮主之位。”
蘇媚霞一驚,面露喜色,“花落的武功可以恢復?”
白虎皺了皺眉頭,“請蘇姑娘不要直呼少主的名諱。”
蘇媚霞臉一紅,低下了頭,“噢……知道了……”
朱雀使:“……先前的確可以恢復。但在宮主離開冥島之後,刻有‘水內心法’的寒幽洞便被我們以巨石封閉了,除了宮主沒有人打得開。”
蘇媚霞眼睛一亮,“水內心法?您是說‘水內心法’可以讓花落恢復武功?”她馬上又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改口:“……我是說,可以讓凌少主恢復武功?”
朱雀使:“是啊。可是除了寒幽洞,便無處可得‘水內心法’的口訣了……”
蘇媚霞愈加興奮,“我娘修煉的,好像就是這個‘水內心法’!”
三人吃驚,面面而覷;朱雀使:“這‘水內心法’只有冥水宮宮主和宮主的繼位人才有資格修煉,敢問令堂是何許人,為什麼能修煉‘水內心法’?”
蘇媚霞:“我娘在中原武林被人稱為‘彩蝶娘子’,是十八年以餵哺凌少主為由,隨貴宮七大高手來到冥島的女人。她在這裡偷學了‘水內心法’,而後被囚禁在後山中,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