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雀使一揮袖,沉聲說道:“老四說得對。你們這群人,身為各堂堂主,應該多為少主分憂才是。少主的武功,我們四個人會想辦法幫他恢復;但現在我們還是先讓少主獨自靜一陣子,不要去打擾他。”言罷轉身對凌汀的靈位深鞠一躬,而後走出了念蒼堂;其他三冥使也不再逗留,紛紛離去。
念蒼堂外,在一處偏僻的院角,走在最前面的朱雀使突然停下腳步,立在那裡仰頭望向天空,繼而開始唉聲嘆氣,一幅憂愁之相。
玄武使上前一步,拍了拍朱雀使的肩膀,“老大,你也別犯愁了。”
朱雀使:“……咱們四個老傢伙,怎麼一上了年紀,連膽子都變得這麼小。真是老不中用了!咱們之前就不應該把‘寒幽洞’封上!那扇石門是以東海‘冰骨石’所鑄,普天之下只有宮主以‘冥寒九旋刀’的功力才能劈開;洞內石壁上所刻的水內心法是能讓少主恢復武功的唯一希望。看來,這最後一線希望也破滅了……”
玄武使:“老大,咱們也是因為此刻江湖不寧,擔心有亂賊潛來冥島進入寒幽洞偷學水內心法,為求萬無一失才這麼做的。否則一旦有人偷學心法,打算回中原作亂,除了宮主以外誰又能攔得住?少主為了救人而自廢武功,宮主又為了化解恩怨而自絕,這一切都是咱們始料不及的,你也不必太自責了。”
白虎使:“……就算合我們四人之力,也無法開啟石門麼?”
朱雀使:“我們四人合力,只能抵上宮主的‘冥寒九旋刀’一半的功力,就算開啟石門,也個個都是功力大減。但少主年幼,根基尚淺,修煉水內心法時必須和他以往修煉‘九旋刀法’一樣,身浸地裂寒池之中進行,以極寒的地罡之氣抑制水內心法對心智的破壞,降低他走火入魔的可能。現在他武功已廢,毫無功力護體,已經與常人無異。在他修煉心法之時,我們四人要以全部的功力來護他的身體,否則他整個人不消片刻就會被凍碎……”
說到這裡,朱雀使停了下來,低頭嘆息著。
玄武使若有所解:“原來是這樣。若我們四人用盡力氣開啟石門,只怕功力也會有所損耗,恐怕在少主修煉之時對他的保護有所不力,少主的武功還是無法恢復。”
白虎使也感嘆道:“而且還會有性命之虞……難道真的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麼?”
玄武使:“全宮上下,有可能開啟石門的人,只有我們四個。實在不行,咱們就先開啟石門,而後休養一段時間,待功力復原後再為少主恢復武功!”
朱雀使搖了搖頭,“沒那麼容易的……那冰骨石,是比萬年寒鐵都要堅固的遠古奇石,宮主與少主所用的刀便是以此石為料鍛造而成。就算是宮主本人,也要以全部的功力劈在石門最薄的地方,方可開啟;我們四人若要一試,只怕把開啟門之後,卻也元氣大傷,沒個一年半載是別想再恢復過來了。”
其他三人聞言也都不再說什麼了,臉上都是愁雲滿布。
朱雀使看向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青龍使,說道:“老二,這一下午你一句話都不說,到底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不妨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青龍使鐵著面孔,臉上的皮肉跳了一下,冷冷地哼了一聲,“讓我說什麼?話都讓你們仨說了,我再說什麼不都是廢話麼?”
玄武使瞪著青龍使,惱怒地說:“我說老二啊,你這副臭脾氣都好幾十年了,就不能改一改?大家都在想辦法,你卻說這種話!”
青龍使斜眼看著玄武使,“你也知道我的脾氣都好幾十年了,還要我改?”
白虎使上來勸和,“老二、老四,都這麼大歲數了,你們就看看時宜,少吵兩句吧。你倆就是死不對付,從年輕吵到現在,難道還不累麼?”
朱雀使對青龍使說:“老二,在咱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