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對自己有利的點上進行反擊,而且有仇必報,行為果決,處事也有理有據。
目前來說,與他對抗,並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幾人的心中頓時慫了。
那位劉大人說道:“白大人,剛才是我們幾人不對,怠慢了大人,我們在這裡,給大人陪個不是。
這處罰已經處罰過了,下官這身體,實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還望大人看在以後即將共事,大家都是同僚的份上,就別與我們計較了。”
說完之後,又鄭重的說道:“下官劉炳秋,拜見白大人。”
白一弦見對方這回知錯了,而他態度誠懇,便點了點頭,說道:“劉大人真是客氣了,天寒地凍,跪地太久對身體不好,本官也想讓大人起來。
只是天氣寒冷,本官舉著聖旨太久,凍的有些麻木了,手都有些不聽使喚,這可如何是好?”
劉炳秋這是知道,白一弦已經鬆口,如今就看其他人的態度了。
其他幾人見狀,頓時也明白過來,一個個的爭相給白一弦道歉,鄭重的行禮,正式的參拜。
白一弦一一受了,目光又看向了王友申。那意思很明顯,王友申不照做的話,他們就別想起來。
幾人都看向王友申,這可是為他受過,他要是不道歉,白一弦還得讓他們受罪,那他們可不同意。
在同僚的眼神和言語壓力下,王友申無奈,只好給白一弦道歉,並行禮參拜。還有那些個獄卒,也一個個的急忙行禮。
白一弦這才將聖旨收了起來,眾人鬆了一口氣,艱難的站起,腿是真的跪麻木了,身子都凍透了,這回可算是遭罪了。
幾人揉揉腿,活動活動身體,都快僵硬了。
白一弦說道:“這天寒地凍的,萬一凍壞了幾位大人,可是本官的罪過了,撿子,快給幾位大人上一杯熱茶,暖暖身體。”
眾人連稱不敢,撿子麻溜的一一遞了一杯熱茶,幾位大人接過,都忍不住有一種要落淚的感覺。
白一弦說道:“好了,既然幾位大人已經驗明正身,驗證了本官的身份了,那麼現在開始查案吧。”
白一弦說著,就開始瞭解起了嫌犯暴斃這件事的具體情況,眾人,包括獄卒,真是有問必答,積極配合的很。
沒辦法,他們是真怕了,生怕白一弦一言不合,再次拿出聖旨懟過來。
而就在白一弦調查案情的時候,剛才發生的事情,已經飛快的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