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
“你不會懂的。”五秒的沉默後,她幽幽給了他這一句,小小口地喝了一口杯中的梅酒。
“你這是在考驗我的耐性?”俞炎翼只問她這一句。
想到他埋首模型世界跟那些小東西纏鬥的變態意志力,程馥蘭很快放棄耍孤僻路線。
“我在品味樂與愁相融合的滋味。”她說。
俞炎翼面不改色的點點頭,再問:“敢問這四十五分鐘裡面都發生了什麼事,能創造出這麼絕妙的滋味?”
“你想先聽哪個?”她問他。
“有差別?”俞炎翼揚眉。
“當然有啊,一個是那麼開心,一個是那麼悲傷啊,是全然不同的兩件事,要不然怎麼會讓人心情這麼複雜?”她這一晚的心情就像在洗三溫暖,刺激得快讓人神經錯亂了。
俞炎翼點了點頭,總算明白,為什麼她會開心得要喝梅酒,卻頂著一張跟失戀沒兩樣的苦瓜臉了,原來是發生了兩件截然不同的事。
“算了,做人要樂觀,我先跟你說開心的事好了。”程馥蘭想了想,幫他作了選擇。
“願聞其詳。”俞炎翼沒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