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真該把你拖下去打一頓才是。&rdo;京極彥並不著急,從令咒另一邊傳來的魔力穩定規律,說明間桐髒硯現在還活得好好的,還能再拖一會。
京極彥坐起身,瞥了迪盧木多一眼,&ldo;回來再收拾你。&rdo;他說的輕佻,迪盧木多一樣沒放在心上,還挑釁式的挑眉道:&ldo;在下恭候。&rdo;
京極彥也不惱火,眼下迪盧木多正得他的歡心,偶爾不守規矩亦可做額外情趣,陛下對於自己寵著的向來多三分縱容。
所以被強迫式叫醒睡眠不足的一肚子怒火,就只能讓間桐髒硯那邊受著了。
青年化作碎金消散,還不忘順手拎走一壇美酒,長發披散衣襟半敞,艷紅的狐裘一甩擋住了疾射而來的利箭,酒氣浸泡過的眉眼,出了奇的色氣。
間桐髒硯跌坐在他腳邊,仍帶著幾分驚魂未定,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面上青筋扭動,刻印蟲在他的血管之下修復著受損的內臟和魔術迴路。
&ldo;現在看來,你死在這裡也挺好的。&rdo;白瓷的酒罈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水在地上蔓延出幽藍色的火苗,灼灼然遮天蔽日。
第26章
這裡是冬木市的遠郊,三更半夜的最是適合做些見不得外人的事情,經過一個白天的休整,製作出聖杯的御三家齊聚於此,愛因茲貝倫取出藏有小聖杯的封印箱,只有廝殺到最後的勝利者,才能讓聖杯真正降臨。
話是這麼說,真的會老老實實進行決鬥的才是傻子,先和遠坂颯人聯手把愛因茲貝倫踢出局,而後同時用令咒喚出英靈,只不過京極彥的魔抗高一些,晚了幾秒,讓間桐髒硯一時沒有頂住。
但是要知道,最後出場的往往才是壓軸的。
幽藍的火苗毫無溫度,燒得越是熱烈空氣就越是寒冷,層層白霜凝結,只要沾上一點,就會把人從骨頭裡徹底凍成冰雕,微風一吹,便碎做齏粉無數,月光下亮晶晶的像是下起了雪。
京極彥垂眸看著跌坐於地的老人,說道:&ldo;若是就此乾乾淨淨的死了,不也是幸事一樁。&rdo;
間桐髒硯道:&ldo;夙願未成,我怎麼能死。&rdo;從少時起,把全部心血投注其上的夙願,不親眼看到罪惡消散的那一天,他怎麼能死,又怎麼敢死。
&ldo;你真該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rdo;京極彥說道,&ldo;終有一日你會被所謂夙願所吞噬的。&rdo;
間桐髒硯的悲劇在於他是個人,人便註定有光有暗,雙面共存,對於夙願達成的執念,本就是內心陰暗的貪婪的具現化,越執著,就越會被黑暗所吞噬,直到最後連自己最初的目的都忘卻了,只留下一具由惡意支配的身軀。
京極彥所下的定論沒有動搖間桐髒硯,他搖搖頭,勉強從地上站起,修復好斷成兩截的柺杖,依舊站得挺直:&ldo;惡意是吞噬不了我的。&rdo;他的話語裡帶著無盡的自信,他自信於自己的意志堅定,絕不會被任何事物所動搖。
京極彥自然看透了他的想法,但也只是勾起個冷笑,指尖一勾將火焰中英靈的最後一抹痕跡湮滅。
眼神已經開始混雜進慾望的老人,這麼說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謊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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