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淡淡的道。
他說的不經意,司徒斌兒卻很感動。「謝謝你。」她微微一笑,輕聲的說。
秦少揚的黑眸變得深沉,眸中熱力四射。「別這麼溫柔的對我笑,否則我不能保證我還會是個君子。」
司徒斌兒赧然的避開這個敏感的話題。「我在這裡多久了?」
「你昏睡快兩天了,看來你不太能適應北方的天氣。才入秋你就病倒了,等到冬天時該怎麼辦?」他話中有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又不是我自願來的。」她輕哼。
秦少揚略過這句話,不想花時間爭吵。
「你受了風寒,喝了藥後,昨天才出汗,我只好把你身上的溼衣服換下來,免得你又著涼了。」他解釋道。
房外傳來敲門聲,丫鬟的聲音傳來。「少主,藥端來了。」
「進來吧。」他專注的玩著她的長髮,不打算起身。
司徒斌兒卻低叫一聲,拉起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給蓋住。完了,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等丫發告退後,秦少揚好笑的拉扯被子。「好啦,人走了,你再不出來就會悶死了。」
司徒斌兒猛地掀開被子,坐起身來輕叱道:「你這個壞人,你故意的。」她掄起拳頭搥他的胸膛。
「你待在這裡我比較方便照顧你,病沒好之前,不准你步出我的房門。」他捉住她的手。
「為什麼我不能在自己的屋子裡?」她不平的叫道。
「你把自己弄成這樣,我實在不敢信任你,到時你再把自己的小命弄掉半條,我就要好好的揍你一頓。」他警告道。
她抑鬱的說:「我的命不是自己的,你是不是想這樣說?」
他的俊臉一沉,鼻子對著鼻子,很嚴肅的說:「不准你再用這些話來氣我!或許我在名義上擁有了你,可是我們之間你握有最終的決定,只要你說不,我絕不會強迫你。這是我對你的保證,知道嗎?」
她在他威脅的眼神下,乖乖的點頭。
他端來藥盅,扶起她的身子。「來,把藥喝了。」
司徒斌兒聞一聞味道,淺嘗一口後,馬上皺起眉頭,「好苦!」她搖搖手,「不喝了。」
秦少揚板起嚴峻的面容,「由不得你。」
她很委屈的接過藥盅,在他監視的眼光下將藥喝光。
秦少揚摟著她輕印一吻,「好女孩。」
他扶著她躺下,細心的拉上錦被,蓋到她頸下,替她輕輕攏好了,看著她已有倦意的眼說:「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去雲閣樓看看,晚上再來陪你。」
等到司徒斌兒睏倦的睡去,他才不舍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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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秋天的早晚溫差很大,司徒斌兒這個南方來的姑娘終於知道了,雖然她受的風寒漸漸好轉,但秦少揚派了兩個丫鬟守著門,不准她下床外出也就罷了,還命令她們監視她吃藥。
霸道的男人!她心想,對著端藥過來的丫鬟搖搖頭,趴在長榻上看著書。秦少揚禁了她的足,連書房都不准她去,她看的書都是他親自拿來的。
「小姐,你不吃藥,少主會責怪我們的。」所有的下人都改口稱呼她「小姐」,這讓司徒斌兒渾身不自在,偏又無法可施。
而兀爾德大概是被秦少揚逼急了,光是補品就開了十幾種,害她每過兩、三個時辰就要喝一次藥或是補品,不知這一次又是什麼了?
「叫我斌兒。」她又一次開口提醒她們。「你們不要告訴他不就好了?」
「告訴我什麼?」秦少揚自門外走了進來,司徒斌兒忍不住沮喪的申吟著。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如影隨形?」她抱怨著。
苦口婆心良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