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語所能形容,絕麗的令人讚歎,她的美絕對可以使男人為她瘋狂。
不喜歡兀爾德目不轉睛的注視她,秦少揚不露痕跡的擋住他的視線,兀爾德瞭然於心的一笑,卻沒有說什麼。
「她可能還會昏睡一陣子,喂她喝完藥後,想辦法讓她出汗。情況沒有再轉壞的話,就好了大半。」他就事論事。
「少主,」曹姨開口問:「要不要派幾個丫鬟來照顧她?」
「不用了。」秦少揚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絕,「我自己照顧她。」
曹姨和莫震飛對望一眼,相視而笑。
秦少揚沒發覺他們的別有居心,只是擔憂不捨的緊盯著司徒賦兒,一手輕輕撫著她的黑髮。
「這裡沒你們的事了,都退下吧。」他頭也不抬的吩咐道。
「是,少主。」
剎那間,所有人走得乾乾淨淨。
「快點好起來,不要再讓我操心了。」看著昏睡的她,他輕輕低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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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欲裂。
司徒斌兒緩緩的睜開眼睛,覺得自己好似剛從地獄遊歷回來一樣,全身是火燒般炙熱的疼痛,頭昏沉沉的很不好受,想開口說話,卻發覺喉嚨喑啞乾燥的不像自己的。她伸手揉揉太陽穴,想減緩一些不適感,卻發覺全身虛軟無力,好似被馬車輾過一般,她怎麼了?
一轉頭,她看到秦少揚的下巴貼著自己的頭頂,手臂摟住自己的腰,閉著眼呼吸沉穩的睡著。她四望了一下,這是秦少揚的房間。
她怎麼又跑到他的床上了?司徒斌兒疑惑的蹙眉。
不過……她移回視線凝神看著他。秦少揚的下巴有著剛冒出來的胡碴,濃眉擔憂的緊皺著,和衣而睡的長衫上有著不平整的皺褶,他這種蓬亂不整的模樣倒是少見。
她伸手想撫平他額頭上好似連在夢中都不能放鬆的探切刻痕,卻見他的睫毛微微眨動,然後睜開眼睛,黑眸明亮的看著她。
他捉住她的柔荑輕送至唇邊親吻,微笑道:「醒了,睡得好嗎?」
秦少揚看著那雙原先靈動的眸子,還焦距不清的迷濛著,不過那披散在蒼白臉頰旁的黑髮、病弱的倦態,使她看來更有一種慵懶纖細的美。
她謹慎的頷首,奇怪他釋然的好心情。近來他的心情冷冽的讓周圍的空氣都會結冰。
「我想喝水。」
聽見她沙啞的聲音,他不禁蹙眉,下床倒了杯水,穩穩的扶起她的身子。
慢慢喝著水的司徒斌兒,察覺身上的被子正往下滑,胸前一涼,直覺的往下看。不看還好,她當場一口水噎住喉嚨,嗆咳起來。
「你……你……為什麼脫了我的衣服?」被子下的她竟是身無寸縷,也難怪她會驚慌失措。
秦少揚幫她拍順了氣後,又把她塞回被中,仔細的替她把被子攏好。
「你不先問問你為何會在這裡嗎?」他嘲笑她的大驚小怪。
「我怎麼會在這兒?」她納悶的蹙眉。
「你忘了?」他挑眉,表情中微帶促狹的趣意。
司徒斌兒努力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為何自己會在他的房中。她搖搖頭道:「我想不起來。」
「是你自己跑來說要和我同寢的,忘了嗎?」
「你胡說!」司徒斌兒臉上迅速的浮起紅暈。
秦少揚大笑的吻住她的唇,捉住她推拒的手,將她深壓進床褥裡。
等他吻夠了才稍抬起頭,嚴肅正經的對她說:「以後不要再這麼漫不經心,連生病了都不知道。」
她想起睡前的昏沉、灼熱,原來是生病了。「你一直在照顧我?」否則怎麼解釋他外表的蓬亂?
「交給別人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