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燈它就會讓我。”
阮湘南平視前方:“人沒事就好了。”
三人走進酒店包廂,服務員很快就進來送選單。
嚴央興致勃勃地拿起選單來看:“脆皮乳鴿看上去不錯哎,姐姐你覺得怎麼樣?”
阮湘南還沒回答,她的母親已經搶先回答了:“不怎麼樣,你記不記得上次營養師說你肉食攝入量過高?不準點。”
嚴央垮下臉來:“哦……”
阮湘南轉頭對服務生道:“還是來一個吧,乳鴿的營養還不錯。”
嚴央咬著嘴唇:“嗯,椒鹽豬手……看上去也不錯的……”
阮湘南想否定,又不太忍心,便朝她的母親看了看。
“那就點吧,湘南你這麼瘦,多吃點肉比較好,小央你看著姐姐吃就行了。”
嚴央立刻不樂意了:“為什麼姐姐可以吃這麼多肉?她也可能肉食量多高。”
母親道:“你看看你的體重。”
嚴央大受打擊,無望地轉向阮湘南:“姐姐……我的體重……真的有這麼糟糕?”
阮湘南摸摸她的頭,勾了勾嘴角:“可愛就夠了,體重根本不重要。”
等到服務員開始上菜的時候,嚴央才是如酷刑加身,動不動就朝她碗裡的菜餚哀怨地看著,而她面前就是兩盤青青白白的蔬菜。
中途母親走出包廂去接電話,嚴央立刻把手伸向椒鹽豬手:“等下媽媽問起來,就說這是你吃的。”
阮湘南道:“只准吃一樣。”
“不行,我要吃三樣!”
“一樣都不準吃。”
“那……一個豬蹄半隻乳鴿?”
“都不準吃。”
“……好吧,那就半隻乳鴿啦,好不好嘛?”嚴央苦著臉,“我已經吃了好幾天素菜和豆腐了,求求你,讓我吃一口嘛,我現在晚上都會餓醒。”
“這麼慘?”阮湘南頓時覺得在這個新社會里還忍飢挨餓的妹妹實在是有點可憐,“你快點吃吧,等媽媽回來看到就不好了。”
嚴央立刻動手撕開乳鴿,風捲殘雲般啃下肉來。阮湘南簡直不忍直視,這個架勢哪還有大家小姐的樣子,分明是餓了好多天的惡狼。
嚴央正滿足地舔舔嘴唇,包廂的門被推開。阮湘南眼疾手快,將面前的骨碟跟嚴央的對換了一下。母親走進來,看到她們那個樣子,也沒懷疑,顧自開口:“湘南,這週末是你嚴叔叔的生日,我想你回來吃個飯吧,都是自家親戚。”
嚴央立刻問:“那姨母來不來?”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這麼衝?你姨母當然會來啊。”
“可是姨母這個人好勢利,明明姐姐這麼優秀,她還總是挑毛病。”
阮湘南道:“好啊,我會去的。”
母親隔了好一會兒,忽然問:“你會覺得委屈嗎?”
阮湘南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隔了十秒才明白她的意思,輕咳一聲:“沒有。我不怕這個。”
這種家庭聚會,她也不是第一次參加了,記得剛回到家裡,就有這麼一次。開飯前端上了一盅盅的湯,她也不知道哪裡面是什麼,只是聽餘熙繪聲繪色說過,有錢人家裡在吃飯前會端上湯一樣的東西用來洗手。
她根本不敢動,只有等到別的人開始用勺子舀湯時,她才敢動。
原來故事終究只是故事。
但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她現在真的沒有什麼好畏懼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過如此。
她下班回到家,開啟門,卓琰竟然已經在了。
他駕著腿,對著茶几上的膝上型電腦:“我餓了,想吃你做的飯。”
阮湘南直接回答:“餓了就自己去做。”
卓琰終於